行,这马儿实在高得厉害,摔了奴家可怎么是好?”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我……”
罢了,抱着就抱着吧。想她平日里刀山火海浑然不怕,夜叉敢往老爹头上砸,给一个弱女子抱抱怎么就不行了?
可以的!没问题的!
四个人两匹马,一路踩着乌德琴音,脚程比之前快了不少。
突厥人独爱乌德琴这门乐器,一旦过关就再也少见,也少有人演奏的来。
这东西外形圆润,横抱着弹,比琵琶多了六根琴弦,演奏起曲子来独特发闷,恍若突厥女子的喃喃浅唱。
琴声由远及近,飘渺未定,沙普尔跟着一同哼哼。
尽管同为男子,沙普尔身后的温萦却不像柳枝那般说抱就抱,两手只是死死捏着那革鞍沿子不放。
二者相较,当真是柳枝那边舒坦极了。
温萦看着封蔷,看着她身后缠黏上来,如胶似漆的柳枝姑娘。
他看到柳枝附耳低言,看到封蔷含羞带笑……两个人咬着耳朵,在说什么呢?
一红一白两匹骏马离得着实太远,饶是温萦竖起耳朵想听,却是什么都听不真切。
不知端的,心里真不叫个滋味。
似乎从来都是这样——封蔷这人天生爱和妓子打成一片,边城有那小墨兰公子,回了麟关还有墨云,现在又成了柳枝。
那柳枝方才还跟封蔷冰不融炭不洽,谁也不入谁眼。
现在只是同在一匹马上呆了小会儿,何以就仿若闺中好友一样亲密无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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