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再次感叹林砚的本事和金十三的效率时,这位风媒多说了两句。
他说,“朝中有人自是好办事,况是有位谁都不敢开罪的......”
话说此处他停了下来,观着婠婠的神情道:“那个......明大娘子,我是不是多说话了?”
婠婠与四门中人说过,不听与凤卿城相关的事情。是以这一条是真的没人与她讲过。想想也是,若不是有人在照应着,单凭金十三同林砚如何能将生意做的那般顺利。
婠婠扶着茶碗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
没因着她的缘故为难金十三同林砚,反而还多加照顾。如此看,凤卿城是当真的待她好。
随即婠婠又想道,她这三年隐匿影踪,同哪个都不联系。也说不得他是想要通过林砚和金十三将她、将四门钓出来。便不是如此,她与他也再无法回到最初,毕竟他们中间已经隔了那许多的事情。
婠婠慢慢的喝下了几口茶水,心中又想:就算是他们之间没有隔着什么事,那般夫妻隔心的日子她亦是过得不舒服。只是那个时候,她想着向他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总有那么一天她能靠近到与他亲密无间的距离。
可惜没等她靠近过去,没等她跳出他给她设下的那口井,真正的看清他的世界,便顿生骤变乱了她的脚步。
世间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无常。
茶水搁的时间有些长,已经微微的有些凉。那凉意入腹婠婠立刻醒了神,她暗暗的“啐”了自己一口:好好一只老鬼油子,玩个什么矫情、伤个什么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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