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微微一笑，一双杏眼看向她，长袖一挥当家主母的气势尽显。

“夫人恕罪……”眼看着空空发火，剩下的丫鬟纷纷跪倒在地，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夫人恕罪，刚才是夫人，询问的奴婢，奴婢只是据实以答，相信夫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治了奴婢的罪的。”容敏并没有被空空所吓到，微微垂首，目光扫到一边似乎受到惊吓的柳萋萋，“柳姑娘，天生口哑不能说话，所以还请夫人见谅。”

“容敏？郑国的国姓，就是不知道容敏的主子是容桓还是容浔了……”空空示意她起身，靠近她低声说道，专注的看着她的表情。

脸上的慌乱转瞬即逝，趁势跪倒在地，“夫人，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啊？如果您看奴婢不顺眼，尽管惩罚奴婢就可以了，可是你要是说奴婢是奸细，奴婢真是百口莫辩啊。”

“啊……啊……”柳萋萋一看事情有些不对劲，容敏恐怕有性命之攸，所以也不在后面缩着，直接跑到空空面前拉着空空的衣袖，胡乱的比划着，至少空空看不明白……

“行了，别比划了，我看不懂。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们请便……”

被眼前支支吾吾的人比划着，拉扯着，尤其是在空空看不懂的情况下，心烦意乱，收回衣袖，准备回别院休息。临走之时回头看了眼，脸上委屈的神色还未退尽的容敏，“你，容敏，对夫人不敬，冲撞夫人，就罚你在这跪着，不够四个时辰不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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