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铲。
阿爸没看阿妈,脸部咬肌绷紧,呼吸声跟发怒的金刚一般粗蛮。
最终期待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而“今天不准吃饭”照旧。
他们吃饭时,程心一个人呆在门廊。
门廊不大,头顶晾着新洗的衣服,边上停着阿爸的摩托车,她无所事事,绕着摩托车闷来闷去。
阿嫲很快吃完饭,从客厅出来经过门廊时,随手递给程心一小包梳打饼。
程心领了情,却不吃,静静看着阿嫲一声不哼地回到房间,然后传出收音机广播讲故台的对白声音——“各位,上回讲到段誉落了谷底一个地洞……”
后来阿妈叫程心去厨房吃饭,她没去,悄悄洗过澡就回二楼睡了。
半夜,程心在床上扎醒。
房内有暗光,眼睛却看不见东西。周围寂静得犹如按了消音键,就连自己的哽咽都闻不见,哑得发慌。
若非哪里传来狗吠,程心会以为自己并没有活着。
晚上大妹小妹偷偷问她,为什么不把去南韩的方法告诉阿爸,“这样阿爸就不会生气了!”
去南韩算方法吗?那纯属亡羊补牢。程心活过几十年,明明可以帮大妹趋吉避凶,可事发之前她像个没事人。
阿爸没怪错她,她无心无肺,她失职。
——“二姐,你有没有喜欢过人?”
——“有呀……不过人家不喜欢我。”
——“你二姐要是脸上没疤,长大后漂亮过香港小姐,美貌与智慧并重。”
——“你怎么赔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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