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他的履历思维导图,说:“也要看他当时的直接上司,为何接受他成为内务府的小吏,卷宗上没有这方面信息,要去查。然后是三十一年前,他居然升任主事,这是从七品官了,而不是吏。这升官速度,也仅次于我爹了。看第二副图,他原是耕读之家,他祖父是个秀才,他父亲却只是一个农民,他母亲也是一户农家女。没钱没势,谁会提携他?为什么要提携他?”
徒元义蹙了蹙眉,内务府档案管十几年前走过水,许多资料都没有了,所以卷宗上的这方面的资料不全。
徒元义道:“虽然麻烦了一些,但三十几年前谁是他的上级和平级总能查出来的。”
邢岫烟指着他出身的基本情况说:“且再看,他的外祖家,但由于他二三十年远在朔方,他还健在的表弟称几十年未联系,甚至不知道他当了四品官。而他老家的老村长说,差不多是记不清这个人了,他从未回乡祭过祖。都说‘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渭南又不远,就算前些年在朔方,但是张志案后,他被提携至上驷院总管,身在京都,他为何从不回乡?”
徒元义思索一番说:“他不想声张。”
邢岫烟问:“为什么不想声张?”
徒元义凤目一眯,说:“他有秘密不想外人知道。他要掩藏秘密就要尽量避免节外生枝。”
邢岫烟微笑:“不错,但是我们不知这是什么秘密。当然,还有一种情况皇上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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