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是一个人好奇的声音。
“还能怎么着,你刚来所以不知道这位江总的名声,他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听说他老婆是个母老虎,把他管地死死的,连女人手都不让碰。我还听说,江总有一次身上留了女人的香水味,他老婆拿菜刀追着他跑呢!”
“真的?向江总这样年纪轻轻就能干出这么大事业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找个母老虎?”那人不信地道。
“这谁能说地准,江总是从农村出来的你不知道吧!”
几人之间的交流因为经理的到来而中断,不过关于江潮的交流从来没有停止过。毕竟女人对他或多或少都抱有一点幻想。说不定哪天就被他看上了呢!
门咔哒一声开了,安溪正坐在桌子前面整理材料,临近毕业,她导师建议让她留校。在经过思考过后,她选择了采纳导师的建议。这段时间又要忙着毕业论文和答辩,又要忙着关于留校的各项事宜,她只恨不能把自己劈成两半。
台灯的光线很温柔,安溪深情很专注,桌子上摊着不少白纸。江潮走到桌子前头,静静地看着她。这场面像是有一种魔力,把他在外面躁动不安的心抚平了下来。
安溪吸了吸鼻子,手上的笔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道:“江总,今天又在哪个温柔乡过的。”
江潮摸了摸鼻子,往身上嗅了嗅,他明明在外面吹了好久的风才回来的,“安安,我保证连女人手都碰过。”
安溪转了身,朝他勾了勾手指,江潮自然地把腰弯了下来,和她眼睛在同一水平线上。
安溪眼睛微眯,在他耳朵上拧了一下,“敢给我在外面找女人,我就做了你,让你一辈子当不成男人。”
江潮眉头一跳,“这么狠心的吗?”
“没杀了你都算好的。”
“那我今晚先当一回男人再说”,江潮把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安溪弹了弹脚,不满地道:“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一起洗。”
“我洗过了。”安溪太阳穴跳了跳。
“那就再陪我洗一次。”
躺到床上的时候,安溪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单,肩膀上面的皮肤都露在空气中。
她抓着江潮的手径自琢磨着,手掌上的老茧抠都抠不动,她就在上面使劲的刮着。
“江潮,公司的事情还顺利吗?”
“有一个项目最后出了点问题,估计拿下来比较困难。”
安溪突然翻了个身,双手撑在他身上,“是你最近弄的那个市区的开发项目吗?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有很大机率能拿下来吗?”
“生意场上瞬息万变,就连铁板定钉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变化。你的努力都不抵人家空降小舅子来的有用,这次也是我太拖大了,没有把所有的关节都打通好,就当给自己买个教训。”江潮不由叹了一口气。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安溪道。
江潮摸了摸她脑袋,打趣道:“我想你了,你要帮我吗?”
安溪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说地也是正经事?”江潮把人抱住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朵旁暧昧地呼了一口气。
安溪两只耳朵变地通红,脸蛋像是染了血一样。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和两个小家伙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只是没有他们身上的那样浓烈。
只有凑到她脖子里才能闻到,江潮深深的嗅了一口气,香甜的像是一颗奶糖,让人想一口吞下去。
四年的时间,安溪结交的人脉其实不比江潮差,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要高于他。因为他是有求于人,且是从底层一步步走过来,每结识一个重要人脉都要耗费无数心血。
安溪则不然,她不需刻意,自然会有人主动找上门来。因为即使在位高权重的人,也不能保证自己身体永远健康不生病。
黄家是一个起点,帮她在上层社会打开了一个缺口,这是连她都意想不到了。
江潮随意和她提及的事情却让她上了心,她想到了之前有个病人似乎是土地规划局的局长。
第84章
安溪从床头找到电话本, 翻了几页后在床头找到了一个不大显眼的电话号码,按照上面的数字在座机上按了起来,最后才按出了播打键。
电话嘟嘟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着。响完数声之后, 电话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称呼。
“哪位?”
“我是安溪,请问吕姐在家吗?”
“安医生, 太太在楼上, 我去叫她。”
之后, 她在电话里听到了喊话声, 以及佣人喊话的声音。
很快电话里的声音又续接了起来。
“喂, 安溪啊!最近还好吧!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过了这么久也没见你上姐这来玩一玩。”
“那不是最近学业太紧张了吗?吕姐有时间去外面喝杯茶吗?我请客。”
“姐能让你请客, 时间地方你来定。”
安溪和对方报了时间地址后,收拾东西向目的地出发了。
时间是上午, 她看了眼外面明朗的天气,不由展开了一抹笑容。茶餐厅的氛围很好,还有小提琴表演正在上演,窗台上的一盆绿萝长地尤其翠色欲滴。
吕珍珠提着一个硕大的包包进了茶餐厅,在门口的位置一眼就可以看见安溪所在的位置。她正入神的瞧着窗台上摆放着的那盆绿萝,一件红色的波点无袖长裙把人衬地精致秀气,稍微耷拉着的双眼皮呈现出一种慵懒的美感。
她对安溪印象不错,医术好是一方面, 关键是懂分寸, 知进退。需要她的时候能力足够, 不需要她的时候她会静静待在一旁,绝不上前给你添半分堵,不像有些人帮了点小忙,就蹬鼻子上脸,自以为自己成了多重要的人。
之前她家老刘身体出毛病,就是拖了她,才能少受一场开刀的罪,她心里是记着她的情的。
吕珍珠坐在对面和她打了声招呼。安溪忙坐直了腰杆,冲她笑了笑。
“吕姐,好久不见气色越变越好了,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最近有喜事的吧!”
“这也被你看出来了,你刘叔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又升了一级。我小儿子前两天给我寄了他在美国的读书的照片回来,臭小子在那边倒是白了不少”,吕珍珠噗嗤笑了出来。
安溪向服务生点了两杯茶和一点茶点,两人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她喝了一口茶后,看向前面的小提琴手道:“吕姐,其实这次叫你出来,是有一点事想要麻烦你。”
“你说?只要姐能帮上忙,绝对不会有二话说”,吕珍珠没有丝毫意外。
“我听说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