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颜坐在床沿替他背上的伤处抹着药,看着被打得肿了起来的一团淤青,不禁有些心疼,一边抹一边数落:“父亲也真是的,怎的下这般重的手,你又不像他们一般,是个习武之人,怎能受得住他那样的力度。”
“不疼不疼,一点儿也不疼的,夫人莫要担心。”魏隽航扭过头来冲她安慰性地笑道。
虽然伤口是有些疼,不过他心里美啊!
能得夫人这般温柔侍候,简直美得快要冒泡了好不!
沈昕颜俏脸一沉:“谁问你疼不疼了?疼也是你该受的!我只恨父亲没多用些力,直接把你这腿打断了才好,免得整日不着家,一门心思往外头跑!”
魏隽航摸摸鼻子再不敢乱搭话,乖乖地伏了回去。
乔六有句话说得相当对,那就是——“女子是这世间上最最善变的物种,前一刻对你笑颜如花,下一刻便有可能翻脸不认人。”
虽然夫人没有翻脸不认自己,可上一刻还在怪着父亲怎的下这般重的手,下一刻就恨父亲怎没多用些力,还真真是善变呵!
他在心里偷偷地感叹一番。
沈昕颜替他抹着药,不知怎的又想到了昨晚之事,再想起方才自己让他向英国公解释,可他宁愿继续挨打也不愿意解释半句,气得用力在他伤口上摁了一下,立即痛得魏隽航‘嗷嗷’直叫。
他这一叫,她又心疼了,动作不知不觉便放轻放柔,嘴上却说:“该,活该痛死你!让你在外头置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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