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很臭*屁地显摆着。对上澜心那淡淡的眼神,讪讪地收回了显摆的心思。心里腹诽道:这个小丫头,一点都不可爱。
继续说道:“但是,他活不过十二岁······”
“那另一种方法呢?”薛奎迫不及待地问道。
朱大夫很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老夫不是正在说么,你急什么?
转过头来,调整好脸色的表情,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第二种法子,痊愈后,身体和正常人的身体一样。只是时间的过程有些长,怎么也要三、五年能治好。”
“还会死吗?”薛奎开口问道。
朱大夫毫不客气地冲他翻了一个白眼儿,这不是废话吗?谁能一直活着不死呀?
“不是,我的意思是······”薛奎想要开口解释。澜心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对着朱大夫说道:“用第二种法子治吧。”看着孩子那稚嫩的小脸儿,紧蹙的眉头,心里涌出一片怜惜之情。
“是,老奴听姑娘的吩咐。”朱大夫恭恭敬敬地说道,“因为先前已经有过大夫给这个孩子施过针。老奴怎么也要再过两刻钟才能为他诊治。”
“这些东西你自己做主就好了,不用跟我细说的。”澜心看着朱大夫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冷哼道:哼,老东西,又想从我们这里“骗”东西了。
朱大夫不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澜心看穿了,眼睛转了转,面色为难地说道:“这个孩子面色潮红,一看便知道有些高热,所以······需要冰液才能退热的。”
澜心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温声说道:“我记得朱大夫去大渝前,拿走了两瓶冰液,回来后,要对照你自己研制的成果为由,又拿走了三瓶。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手里至少有三瓶完好的冰液没有用。而且,你用掉了那多棵的冰火草,现在应该已经有所成果了吧?!”
呃?!朱大夫嘴里有些发苦。这个小丫头片子实在是太精明了!自己手里的那点东西被他说得八九不离十。
而且,还处处挖坑。若是自己承认自己已经研制出冰液了,那以后就别想从她的手里要到东西了。若是不承认,那以后就和冰火草无缘了。
朱大夫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了几圈,“呵呵”地笑着说道:“那个,姑娘,老奴要给这个孩子准备药浴了,您看······”
澜心没有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冷哼道:“那我就先走了,这个孩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姑娘慢走!”朱大夫声音恭敬地说道。
拐出朱大夫的小院子,沿着抄手游廊走到假山处,正好看到珍妈妈和司砚带着人,扫到这里会和。
两人看着澜心过来,都上前行礼。其他人也停下手里的活儿,向澜心行礼。
“嗯!”澜心轻轻地点了点头,叫众人起身,轻声说道:“既然大家都在这里,那我正好有件事情跟你们说一下。”
澜心对珍妈妈说道:“妈妈,白缨现下已经调教地差不多了吧?让她现在就去我房里。白罗到朱大夫那边帮几天忙。”
“是,姑娘。”珍妈妈和白罗齐声应道。
澜心继续说道:“另外着件事情,和奎叔有关。”
第五百七十四章 潜入
澜心的话音一落,薛奎的心里一颤,眼神凝重地看着澜心。
澜心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奎叔要到朱大夫那里帮忙,所以,由司砚暂代府里的总管之职。”
啊?怎么回事?
奎叔和司砚同时抬头看向澜心。前者是惊愕,他以为姑娘肯让朱大夫替那个孩子诊治,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断没有想到······
司砚则是诧异,这明天就是除夕了,奎叔可是要负责许多事情的,怎么说换人就换人了呢?
珍妈妈的目光在薛奎和司砚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心里猜测,是和薛奎怀里的那个孩子有关。只是不知道,姑娘这样安排是为了那个孩子,还是惩罚薛奎的?
其他人也非常惊讶,但是都谨遵规矩,没有人多嘴询问的。
澜心淡淡地说道:“怎么,是都没有听懂吗?”她的语气温和,甚至还透着一丝轻柔。却让人心里一凛,脊背一阵发冷。
薛奎明白,众人都在等着他的表态。尽管心里有许多疑惑,还是躬身行礼道:“是,姑娘。”
“是,姑娘。”司砚也连忙答应道。
澜心知道薛奎心里有怨气,可是有些事情也只是自己的猜测,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她的目光在薛奎的身上顿了一下便转开,对着珍妈妈和司砚吩咐道:“今天大家扫雪也都辛苦了。让厨房给他们加一道肉菜,但不许有酒。
还有,告诉今晚当值的人,一定要警醒一些。我担心有些宵小会趁着年终岁尾来府里偷东西。还有,让人将灯笼都挂起来,尤其是那些平时很少有人走动的地方。”
为什么呀?明天才是除夕,为何今天就要挂灯笼呢?众人还没有从加一道肉菜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却被澜心第二个吩咐整蒙了。
其他人疑惑不解,珍妈妈的脸上却有着一丝凝重,她躬身说道:“姑娘放心,老奴都记下了。而且,厨房里的明火、暗火的,都会全部熄灭的。”
司砚也跟着行礼道:“姑娘放心,奴才都记下了。”
“嗯!”澜心轻轻地点头,“行了,把手里的活儿干完后。大家都各自散了吧!”
“是,姑娘。”众人答应道。
薛奎看着澜心匆匆离开的背影,嘴唇蠕动了两下。有心想上去问个究竟,可是碍于面子,终是没有迈开脚步。
思量了一番,便赌气般,去了朱大夫的小院儿。
朱大夫看着去而复返的薛奎,不由得愣怔了一下。听到薛奎说是姑娘吩咐他过来帮忙的,便聪明的没有多问。猜想着应该是和那个孩子有关的。只是不知道,这是派过来保护这个孩子的,还是变相的惩罚?
不过,既然人是过来帮忙的,他也不客气,指挥着薛奎帮他干着干那儿的。
“都打听清楚了吗?”澜心的头发已经打散,随意的披在肩上。揭开灯罩,拿出剪子在灯芯上轻轻地剪了一下。重新盖上灯罩后,随意地问道。
“是的,姑娘。”冰姑姑声音恭敬地说道,“老奴带着人赶到那个地址的时候,发现院子里满是血迹。尸体已经不见了。老奴猜想着,应该是被衙门里的人带走了。
屋子里有几处被破坏掉的,打斗的痕迹。所以,这个孩子的亲人应该是有些身手的,并不是衙门里的人查出来的,只是普通的挑担走街串巷的小商小贩。”
澜心将手里的剪刀放进托盘里,拿出旁边的湿帕子擦拭着那葱白般的手指。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我们没有记错的话,那条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