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跑。
谁知,还没跑出去两步,手臂就被拉住,一个力道将她往身后一带,她不自觉转了一圈,然后,就到了别人怀里。这还不算完,别人将她整个往床上一逼,她便乖乖地倒在了床上,再然后,别人欺身而上,把她牢牢禁锢在了身/下。
“有什么事明日再与父亲说,夜已深,夫人,我们该就寝了。”弃疾自始至终都含着笑,说话的语气也是极温柔的,可就是如此温柔的语气,却让杜荔阳心神大乱。
床头的鱼形陶铃颤抖得如同她此时的心跳般强烈。
“就就就就寝?”
“是啊!这夫妻间的就寝可与你平日独睡不同,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弃疾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此时,他眼中一贯的清明澄澈变得迷离又炙热。
“要要要要做什么?”
“放心,你不懂的为夫教你。”说完,双唇压上了对方的唇。
“唔~”杜荔阳一阵挣扎,却于事无补。毫无防备地,被对方唇舌相攻,顷刻间,自己咬紧的牙关就被攻陷,温润濡/湿滑进她的口中,开始越发强烈的侵略。
漫漫长夜里,所有的温柔都化作指间的安抚,所有的思念都变成唇间的痴缠。鱼形的铃铛唱出了一首夜的安眠曲,在星子繁多的空灵天幕里缥缈入云霄。
—*—
第二天清晨,晨鸟叫醒太阳,阳光渐渐溢进房间,勾勒出床榻上一段半裸的肩背。那背影一看就晓得是个男人的,因为肌肉的线条既有力又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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