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嘀咕着,“是不是应该制定个强身健体的计划了,再这样晕下去,一定是不好了,大大的不好了,原来古代也有亚健康。”彼时,我已经绕着厅堂中央的小桌子跑了七个小圈,就是这七个小圈之后,我的头就开始晕了……
“拒绝亚健康!我要能蹦能跳,能吃能喝,拒绝昏睡,我要健康……”
唔,许是最后一段话号召力过于强大,导致我亚健康的体魄承载不了那健壮的思维,于是我捂着太阳穴,暂时坐在椅子上小憩。
好巧不巧,王致远来访。
彼时,为了更好的休养生息,我将两条腿翘了起来,搭在方才练字的桌子上。好巧不巧,这个有失形象的形容就被他瞧去了,虽然,我那一丢丢的形象其实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王致远似乎没瞧见我这幅模样般,将一篮子海棠果子放在桌上,问我道:“今儿身体怎么样,头可还疼?”
那一个个娇艳欲滴的胖果子上还沁着秋日里的露珠儿,看着它们,就仿佛感觉到它们甜爽的汁液,哪顾得上头还晕不晕,先吃了再说。
王致远嘴角一动,笑道:“这些天一直未见你来摘果子,想着许是忘了去的路,我今儿正好空闲,就摘了些与你,这果子虽味美,但也要适量,不可贪食。”
我咬了一口海棠果,满口的果香充斥着味蕾,我享受地眯着双眼对王致远道:“二公子不必担心,多吃些果子刚好锻炼一下,我这身子还没弱到那种地步。”
王致远摇头失笑道:“听可儿说,你这几日都在练字?可是桌上那些?”言罢,便站起来走到桌前,他看了两眼,似乎察觉到些许端倪,连带着眉宇间竟有些疑惑,他问:“这些字,都是你写的?”
我一面吃着,一面应答着:“是啊,最近三殿下也不知怎么,也不来这找我玩,我无聊的很,正好从你那得来这方砚台,自然是不能浪费的。”我见他似乎愁云满面,于是慎重地问,“这些
字,有什么问题么?”
王致远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口气道:“改日我找个先生教你写字,你这字体,最好换一个,以后都不要写了。”
我站到他身旁,疑惑道:“换一个字体?难道说,这些字很像另一个人写的?被别人发现的话,我可能会有麻烦?”
王致远没有否认,他说:“按照常理,你是不会写出这些字的。看来一定要让母亲快些给你安排些课程,有个先生教,自然就不会错了。”
也不知怎地,我竟然萌生出一种冲动,这种意识控制下,身体便做出相应的反应来,我侧过身倚在桌角,对王致远明媚一笑,随意问道:“你就不怕我其实是个妖怪?”似乎是在挑逗他般,将左手抵在他胸口,指尖无意间滑动一下,还好巧不巧的吹了一口气,“你就不怕,我其实并不是……”
“葭伊,你在做什么?”王致远面色有些不自然,配合着一抹红晕,他清润的眸子里似乎闪烁着一丝难忍的情愫,抬头之际便碰触到我的视线。
我依旧笑着,却郑重其事道:“二公子是聪明人,自然能猜到。”
王致远转身做到椅子上,随意拿起一张我写过字的纸道:“你终于还是记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念一遍口号,跪求收藏,跪求收藏,跪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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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天气很好,一点也不冷,另外今儿个是立冬哦,这里的习俗是要吃饺子!
☆、赏雪
这,要追溯到从皇宫回府后的第三日,那时,我将将从沉睡中挣扎出来,半梦半醒间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得用个“巧”字来形容,好巧不巧,胳膊肘碰到了床底的机关,只听“啪嗒”一声,床底下露出个四四方方的小洞。彼时,我又翻了个身,一下子摔到地上,好巧不巧,又滚了一个小圈,睁眼之时,恰巧瞧见这床底下的暗格。
我一个机灵,睡意全无,瞬间精神了起来,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充斥着神经细胞,脑子里满满的“发财啦发财啦发财啦”。仔细一看,那是一个雕工精良的类似于装首饰的盒子,上面镶嵌着一个硕大的红宝石,我喜滋滋的把盒子拿出来放到床榻上,怀着一颗激动无比的心,将它打开了。
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我脆弱的小心脏就凉了半截,我一手捂着小心脏,一只手翻着盒子里的一封封信,越翻越觉得惊奇。开了信封拿出信读了一读,越看越觉得冒冷汗。
这……这些信的内容竟然与李葭伊和王致远有关,大篇幅的内容都是王致远向她转述二殿下刘宇的最新动向,而他也需要从李葭伊这里得到三皇子刘皓的信息。
这个李葭伊看来很不简单啊,从前的痴傻竟然都是假的!
怪不得头次见到王致远的时候,他对我说,从前每个月有那么几次的畅谈,当时的他许是不晓得真正的李葭伊已经死了,而断定“我”是失忆了。
想到这,我便对王致远说道:“我其实并没有记起从前的事情,只是写字这件事可能我从前就会,也写了一手好字,至于字体与谁相似么,我也能猜到几分。”
王致远仔细端详着他手中那张纸,上面写的正是那句“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他开口道:“既来之则安之,终日思虑,对你身体不好。”
我斟酌着语句,道:“你不觉得我很奇怪?不问我这句诗从何而来?那些奇怪的举动,或许,或许……”
王致远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温柔的笑道:“葭伊,或许从前你过得太苦,老天让你忘记一些,这也是好的,既然忘了,那就做你本来的自己吧,从今日起,我护着你。”
王致远走后,我依旧在回想他说的话,又将他从前写的东西看了一遍,他似乎对我没有恶意。
既然李葭伊并不痴傻,那为何要假装痴傻呢?我得调查清楚!
这几日,姑母李婉柔办了一件她自认为非常明智的事,那就是请先生。什么教书先生,写字先生,古琴师傅,女红师傅……七七八八加起来,一天得从早学到晚。
起初李可儿陈述这件事情的时候用的是“半喜半忧”这四个字,喜的是,小姐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把,将来学成之日必定是一雪前耻之时,想想都有点小兴奋啊。忧的是,小姐天没亮就要爬起来学习梳妆打扮,天黑了还在练习宫廷礼仪。
对于李可儿这么透彻的分析,我表示一喜一忧,喜的是,小丫鬟聪明机敏,将来必定是不可多得的大丫鬟。忧的是,这小丫头从李葭伊进了相爷府里就跟着伺候,十来年的相处竟然没有发现出任何有关小姐装傻的蛛丝马迹,那么想要调查从前的李葭伊为何要装傻,想必是难上加难了。
面对未来一大批师傅,我只有忍了。为此,我为自己制定了“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