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某人很给面子的被逗笑了,也没站起来,隔着沙发背拉人,“快坐下。”
叶溪任着拉着走了一圈,坐下。
果然闻到了很大一股酒味,白谨无奈,起身,“我去给你泡茶,你……”看着呆呆的人,略担心,“有没有不舒服?”
她是照顾过喝大了的某人的,此时某人的模样就跟当初差不多,想必虽然不到神智不清的地步,也快了。
喝多的人木纳的脸上泛着不置信,“老……婆?”
没再管这人,白谨走到厨房那边,她原本就烧有开水,此时洗着那里的杯子,用开水烫过,然后拆了茶纸,将小茶包放进杯中,往里倒开水。
水倒到一半,背后一紧,腰间就被圈住了,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耳根处有温热的气息,“老婆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特意来看我的?还在生气吗?别气了好不好我错了T^T……老婆……”
叶话痨在那里越说越可怜,活像个被丢弃的小可怜,真是闻者伤心听着流泪。
将装着热茶的杯子放下,白谨挣了挣没挣开,只能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对方低着头盯着她的脸,仿佛眨一眼她就不见了似的,盯得死死的。
举起双手,捧着这张俊脸,用力地搓几下,“醒了没有?”
“没有!”被搓得都变形了,也没喊疼,直勾勾地盯着被他抱着的人,那涣散的目光其实估计没多少意识了,大约都出自本能的反应。
叹口气,白谨引着人往浴室,“走,先洗个澡,把衣服给换了,一身的酒气。”
听到‘一身的酒气’本来腻歪的人忽然立正,松开了白谨,然后一脸冷酷,转身就往浴室去了,走得还挺精准,一看就没有喝多。
浴室的门没有关上,从里头传来了水声,白谨笑了笑,转进卧室,看到那行李箱,还是走了过去,放倒后对于把锁有些无耐。于是只得走出客厅,来到浴室门口外,朝浴室里喊,“阿溪,你行李箱的秘密多少?”
里头的水声骤然停止,静了有两秒,“……什么?”
她只是重复,“你行李箱的秘密多少?”
“4848.”里头的人答得很是迅速,完全不需要思考。
白谨:“……”还真好记。
再次转了回去,果然打开了,里头摆着的行李很整齐,不过除了小内内之外,只有两套睡衣,白谨和疑惑,走向衣柜开开,额头就滑下了几道黑线。
十套衣服,整整齐齐地摆着呢。
好吧,人家的行李箱里,永远不会放着换洗的衣物的,顶多就小内内而已。
找了套睡衣,和随机取了条内被就走出房,一派平静,如果忽略那发红的耳根的话。
刚走出卧室门,就看到某人一身是水,腰间围了条浴巾,就这么走出了浴室,愣头愣脑的模样,满屋子找人。
“我在这。”白谨出声,也没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就是知道对方找的是自己。
你瞧,听到声音,某人又一脸的俊雅望了过来,翩翩公子似的,如果不是一身的水和那腰就要掉落的浴巾的话。
“老婆,你上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找到海枯石烂了……”叶多情在那儿风花雪月,白谨直接无视,将睡衣放沙发背上,转进浴室取出另一条浴巾,给人擦干一身的水。
这男人吧,虽然有点神智不清了,而且变得很闹腾,但还算听话,让他别动就乖孩子似的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任着她怎么折腾都不动一时,偶尔委屈地唤一声“老婆”,白谨就会知道自己用力过度了。
“真乖。”她赞扬了一句,将半润了的浴巾丢沙发上,然后拿起睡衣的上衣,“来,把手打开……对,伸进去,很好!”
上衣很好穿,就是裤子……“你自己穿。”她把内/裤和睡裤一并塞给他,然后转身去收拾,却被人一把拉住了手,某人任性地撒娇,“不要老婆帮我穿……”
这话连着一起说,可意思却是分开说的,白谨头疼。
“阿溪很乖,可以自己穿的。”她企图多哄哄,穿小裤裤什么的,太那啥了。
“不要!老婆帮我穿!”这回话里有停顿了,意思明确,幽幽地叹口气,白谨认命了。
拉着人坐下,“那你坐下。”拿起那知灰色的小裤裤,幸好这人腿长,离某处尴尬的地方有些距离。
穿到膝盖处后,“你站起来。”对方依然很听话,不管说什么都照做,让他站就站,让他胎脚就抬脚。
当睡裤拉上去之后,白谨只觉得顶头覆了手掌,轻轻地由下往下地拍拍,“老婆最好了(//▽//)……”
白谨:“……”
这么可爱,小心老娘推倒你!
最后,老娘没推倒他,他自己倒下去了,喝了白谨送到嘴边的茶之后,直接睡死了过去。
没办法将人搬运,只能任由着这睡沙发了。
从卧室里搬出被褥给人掖好,白谨倚着坐在沙发前,腿那头她挪了两张椅子过来,可以扩大一点空间,也能防止沙发上的人摔下来。
虽然有地毯摔着也不疼。
半夜的时候,叶溪闹了一会,比先前还要醉,至少先前神志不清但很乖很听话,后半夜不知怎的开始发酒疯,把两张椅子都踢倒了,跟里嚷着:“老婆不理我了!”
白谨:“……”
不就两天没回你信息吗,至于嘛。
最后靠着一个吻将人给制服了,简直神奇得连她自己都惊呆(+_+)了,带哄带骗的将人骗回寝室去躺下了,也管不了客厅里自己的笔记本还未关机,一并被拉着躺下了。
男人平时本来就很健壮,喝了酒简直力大无穷,圈着她动弹不得,连灯都关不了,只能将就着这么睡了。
白谨被闹了这大半夜的,实在也是困得很,对方圈着她不闹之后,迷迷糊糊也睡了。
叶溪醒来的时候,时间还早,早上的七点多,京城秋末的七点多,才亮没多久,外头还灰蒙蒙的。
瞅着怀中人,他呆滞了整整五分钟才回过神来,想后努力想昨晚所经历的事情……奈何,断片了,一些记得,一些不记得。
但有些尴尬的画面,不知怎的尤其清晰,于是,他一脸冷酷,表示什么也记不起来。
又盯着怀中人瞅着,直到瞅到自身火烧,偷了无数个香把人给骚扰醒了,他内心是心虚的,面上却是一派从容淡定的。
“老婆?”听,声音都特别正常,因宿醉,还哑哑的,非常性感。
“……唔。”才没睡多久就被骚扰醒了,白谨的脑子有些糊,看着面前眼神很清晰,不再涣散有焦点的人,“醒了?头疼吗?胃有没有觉得难受?”
虽然内心是忐忑的,但瞧媳妇儿这么关心自己的模样,又千里迢迢追来京城给自己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叶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