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眠心脏蓦地揪起。
“涅槃倒不至于,不过也差不离了,让他留下是‘爷爷’的意思。”贺祁挽小手拍拍岑眠的手背,迷人的眼睛盯着他,安抚道。
“……‘爷爷’的意思?!”岑眠一听还得了,尾巴都不受控制地竖起来,多得这位对贺少钰的奴役,他对这位‘爷爷’可一点好感也无。
“看来他讨人嫌的本事是有增无减啊。”贺祁挽轻笑,才说:“他是讨人嫌了些,不过出发点还是和你一致的。”
“……我?”岑眠一脸懵,想不通自己能有啥和那位素未谋面就已没有好感的男人一致。
“为了哥哥好啊。”只不过一个是担心他身体,一个是着眼他仕途。贺祁挽笑睨着岑眠。
岑眠揪着被子,腾地被闹了个腼腆的红脸,不过这么一番下来,他倒是对那位“爷爷”和贺少钰的夜不归宿放心了些。
“也还好他没回来,不然我就没机会给你了。”贺祁挽拿出一个沉香木盒,悠哉游哉的姿态和他的话意相反。
“……怎么没机会?”岑眠疑惑地问,怎么说得弟弟要永别似的。
“我也要上班啊。”贺祁挽看着岑眠更加懵懵然的表情,优雅地笑说:“保安工作可不能放假太久啊,这次回来已经是极限了。”
……在湖区当保安什么的,原来不是开玩笑吗。岑眠接过散发着暗香的木盒,表面凹凸不平,一摸,才发现上头浮雕着一朵花瓣纠缠的拒霜花,凌霜傲雪的姿态让岑眠想起了一个人:“这是瑞疾先生的盒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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