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好，我不哭，不哭，皇兄，你坚持住，太医马上就来了，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嗯？你告诉我，你会没事的！”

嘴上说着不哭，但眼角的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帝王紧紧抓着秦墨因吃力有些颤抖的手，贴在脸上磨蹭着，似乎想把那因失血而泛冷的手捂暖。

似是想到了什么，帝王突然扭头朝旁人嘶吼着：“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太医呢！”

“如意……”

秦墨轻得几乎要听不见的呼唤却让帝王瞬间从癫狂中恢复过来，死死盯着那张苍白的脸，眼眶绯红。

“嗯，我在，皇兄，我在这。”

“真好……”

你没事，真好。

秦墨口齿不清的艰难地说出了真么一句似乎是没头没脑的话，却让帝王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瞬间淌了下来。

他知道，他知道，皇兄想说的，他懂。

可是他宁愿自己不懂。

“皇兄你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了……”

“别说了……”

秦墨却怔怔地看着帝王的脸，眼神涣散，目光迷离，似乎透过他，看到了什么，轻轻浅浅的笑了。

似那绚烂的昙花，却只有一现。

嘴唇嗫嚅着，张张合合，破碎的声音，还没听清，便消散在了空气中，但帝王，看懂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秦墨缓缓闭上了眼睛，没了呼吸，只剩那嘴角的微笑，似梦，却如泡沫般，一触即碎。

“不！！！皇兄！！！”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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