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仲先说罢便站了起来,“你们几个小辈接着聊吧,我去前面看看。”
钱昱闻言忙起身相送。
“哥,我这个便宜老舅还不错哈。”梁佑安环着胳膊站在门口道。
钱昱闻言笑道:“是极不错的,你有福了。”
梁佑安听得这个语调,撇了撇嘴道:“哥,今日你也有福了,走,咱去天净湖泛舟去。”
“让弘哲陪你去吧,我得回客栈看看,你得空,也过去吧。”钱昱说罢,不等梁佑安说话,便按来路往外走。
左拐出了月亮门,经过假山,不料碰上张宁珊,微吃一惊,施礼道:“大小姐。”
张宁珊显然也不曾料到,按捺住心中那份惊讶道:“你早已不在张家做事,不必唤我大小姐,我听说你生意已经做大了,还未道句恭喜。”
“哪里,生意只是上了正轨而已。”钱昱说罢便想起这府上的喜事,拱手道:“我这倒要恭喜大小姐得配良缘呢。”
“多谢。”张宁珊含笑点头,“钱东家有事便去吧,我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
钱昱闻言施礼离开。
晌午,皇宫,乾清殿内,工部尚书徐昌手捧着一精致小盒,跪在御前道:“皇上,民间又出新的玩意了,微臣觉得实用,特进宫面呈圣上。”
“哦?又出何等玩意了?呈上来吧。”老皇帝欠着身子,话音一落,身旁的太监便走下去,接过小盒,呈到皇上眼前。
“皇上,民间管这叫牙刷,每日清晨,配有一旁的牙膏进行漱口,事毕口留余香。”工部尚书徐昌跪在一旁解释道。
老皇帝闻言拿过牙膏仔细看,道:“此物确实不曾见过,既然徐卿家说好,就多置办几个,给后宫的妃子和公主们送去。”
“老臣遵旨。”工部尚书徐昌闻言勾起嘴角谢恩。
“对了,建明宫的事,你要抓紧了。”老皇帝直起身来道。
“臣一定让下面的人尽快建好,只是陆将军那边......”徐昌说着便停了。
一时间,龙桌上的奏折全被老皇帝扔下,怒道:“这个天下是朕的天下,总有一天,朕让陆党一个不留。”
徐昌闻言口中连连称罪,实则内心暗喜,若是陆党除了,他堂兄陆江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徐昌出宫后,命人去商坊,强行拉走了上好的象牙柄牙刷以及上好的牙膏。
华泉阳本与掌盘在合账,听得伙计来告知此事,吓得腿都软了,想也未想便往侯府的方向去,恰好在路上碰见回来的钱昱。
“东家,不好了!”华掌柜见到钱昱,连忙跑上前作揖道:“咱们上好的牙刷被人给强行拉走了。”
钱昱闻言大惊,连忙问道:“可知是什么人拉走的?”
“伙计说是徐尚书的家奴,伙计们拦,都被那些人给打了。”华泉阳如实说道。
“泉阳,你给伙计们找个大夫,看看是否伤到筋骨,我去找佑安商量一下。”钱昱说罢原路折回,往侯府去。
“哥,你怎地又回来了?是不是又想跟我们泛舟了?”梁佑安说着便笑呵呵的往前走,“走,走,一起去。”
“佑安,出事了。”钱昱面上有些严肃,“刚才华掌柜说,咱的象牙柄牙刷被徐尚书的家奴给拉走了。”
“什么?”梁佑安吃惊不已,“这可是天子脚下,怎么还有官儿明目张胆的抢?”
“货损失了也不打紧,我担心的这里面有事!佑安,你帮忙打听一下,他们拉那些货是去做什么?”钱昱敛眉道。
梁佑安闻言气道:“咱们的货干干净净的,能有什么事,定是见咱们东西好,想不劳而获占为己有,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钱昱闻言忧虑重重,好好的做生意,怎地就出了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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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这几天事挺多,这个点眼皮有些乏了,过了这几天,我勤更起来让大家知道,悠悠勤快的很。
2、微博名已改成笔名,蟾宫折桂乐悠悠,希望大家关注,过几天秦淮情缘会有第二章 。
第121章 120.119.118.
当天下午, 徐家前厅里迎来两位稀客, 徐昌本以为, 是侯爷之意, 命两个嫡子来依附徐党的,谁知为的却是一个小小的商人。
“梁大人, 令尊侯爷可知道你此行之事?”徐昌重重放下茶盅问道。
“徐大人,家父知与不知, 与此事并无干系。”张幸闻言并未改色, 面无表情说道。
徐昌闻言重重点了点头, 随即笑道:“梁大人平步青云,当真一身正气。本官平日疏于对家奴的管教, 不曾想他们竟做出此等败我名声之事, 本官必定轻饶他们不得,来人啊!”
“老爷!”管家闻声连忙跑了进来。
“把那几个不知事的奴才杖责二十,清出府去。”徐昌说罢站起来, 从袖口取出一张银票道:“那批东西就当本官买了。”
梁佑安先一步接过银票,一看竟是五十两, 气道:“我们那东西五百两不止, 这五十两还不够本钱的, 你这不还是抢吗?”
“梁四公子好气性啊。”徐昌阴阳怪气,“本官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就这五十两也是本官好几年的俸禄,要多了也没有。”
梁佑安以往看电视, 见到这样的嘴脸,恨不得上去揍几下,这下气得小脸通红,握起拳头往前走了一步,刚要抬起胳膊被张幸给按了下去。
梁佑安看了眼自家姐姐,深吸一口道:“那劳烦徐大人把剩下的牙刷还给我们。”
“本官早已送进宫,呈给宫里的主子了,梁四公子想要回,便去宫里挨个主子讨去吧。”徐昌说罢便转过了身。
“你。”梁佑安闻言气极,挣开张幸的手,便要往前走。
“佑安。”张幸见状,连忙去拦,“徐大人,几日叨扰了,我们兄弟二人就告辞了。”说罢,推着梁佑安出了徐府。
“姐,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梁佑安出了徐府,拉着张幸走到偏僻之地问道。
“只能算了,现如今皇帝昏庸,重用徐党之人,闹到御前反而要糟。”张幸说罢,瞧了眼亲妹妹道:“你这脾气也得改,今儿个你要打了他,明儿个你就得下牢房。”
“我,我就是气不过。”梁佑安扬拳砸在墙上,“哦,嘶!好疼,呼呼。”
张幸笑着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