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韩臣放下毛巾:“有没有白药?”
刘云开刚要回话,韩臣又道:“算了,我自己找吧。”
说着就翻出一瓶:“先用碘酒消消毒,撒上点白药,缠上纱布,好的快。”
一边说,一边就麻溜的完成了手上的动作:“搞定。”
将手放下,韩臣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个周不能洗头,两天一换纱布一上药,幸亏伤的不深,不然非感染破伤风。”
“你是大夫?”刘云开冷冷的问,然后对着镜子看了看,韩臣的手法娴熟仔细,中规中矩。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出自医院专业人士之手。
“我爸是大夫。”韩臣笑了笑,“还是外科,从小受教,想不会都难。”
“哦!”刘云开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改变,目光移向电视机上的照片,“我爸妈也是大夫。”
韩臣一听随口问道:“那他们现在还没下班?”
刘云开摇摇头神情自若:“他们去世了。”
一记闷棍打的韩臣心脏发颤,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两年前,去边疆援建的路上发生车祸。”刘云开口气仍旧冰冷,丝毫听不出难过,“医者医人却无能自医,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韩臣不知该说什么好,沉默了半天只蹦出四个字:“节哀顺变。”
刘云开回过头看着他:“都过去了。”
然后像是要躲避什么似的,忙着收拾药箱。心里有些乱,怎么会跟这个人说这些?
墙壁上古老的钟表响了三响,韩臣抬眼,已经八点半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就问:“你晚饭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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