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来了个电话,还是座机,看着有些眼熟。
我想了下,要不是这么乍然看到这个号码我他妈都快忘了自己家座机的号码是多少。
我接了电话:“喂?”
那边呼吸顿了一下,声音透过电波传过来有些许失真:“老师,你怎么还不回家啊。”那边说,“你再不回来我都快死了。”
我问:“怎么?”
听见那边咳了两声,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带着点沙哑和无力:“我快病死了,老师。”
我捏着手机说:“吃药、看病。”
那边哑着嗓子说:“好难受……”
我在原地挪了几步,最后直接把电话挂了,拎了外套跟我妈说了声回家也没等我妈说点什么就直接出了门。
到家的时候在车里抽了两根烟才下的车,一打开门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我把门关上,往何崇韬房间走了几步。
他房间的门虚掩着,我推了推门,骤然感觉里面像是久不见光一般的阴沉。
我往里面走了两步,就见到那个缩在被子里的人似乎动了动,走到床边看了看这个躺在床上的人。
大概真的是难受了挺久的,一张脸窝在枕头里看起来都可以用虚弱来形容,在见到我的时候眨了下眼睛,又吸了吸鼻子,声音恹恹的:“您太狠了把我一病人丢下您就跑了。”
我垂着眼睛问他:“几天没去学校了?”
他咳了两声,哑着嗓子委屈道:“几天没吃饭了。”
我看着他,下巴上冒出了一点凌乱的胡渣,整个人介乎在少年和男人之间,因为生病憔悴的原因又显得有些脆弱,我问他:“哪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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