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怪不怪。
宫弦那种脸皮薄如纸的家夥,在这里也渐渐变得轻浮起来,两人本待一来就出海的,竟在这里停留了许久。秦非情对此地也算熟悉,当年出海到达的第一个内陆之地便是这小渔村,也是出海归家所经的最後一地。
两人都喜爱此地的民风淳朴,尤喜在此可大大方方的亲密相拥,忍不住多留一日又一日,反正时间多得是。
秦非情自解了那毒根,两人一起拜访过那位老御医之子,那年轻人细查过後,道是只要日後安心休养,少与人动手,活个六十来岁应是可行。宫弦大喜,连连向他道谢,他还是那副冷然之态,挥手赶走他们继续为乡民看诊。
两人离开那乡村之前,一齐去拜祭了那位老御医,宫弦跪在他坟前留了几颗眼泪,终是觉得自己多有负此人。秦非情也并没开声劝慰,只一直紧紧握著他的手,与他一样向这位老御医磕头行礼。
宫弦哽咽著骂他:「是我负人,与你何关?」
秦非情摇著头道:「何来一个你?以後只有我们......阿弦,你再不是独自一人,一切是非对错,开心难过,都可与我共担。」
宫弦也不说了,只反握著他的手一起站起身来,两人慢慢行在乡间小路上,心中全是温暖安然。
秦非情也曾问过宫弦,什麽时候对宫引说出实情,那所谓的「噬心」之毒,不过是他们在那年轻医者手里要来的一颗益气活血的大补丸,配方确是独门不传之秘,专给那些体虚病弱者补身所用。秦非情失血之後,便吃了好多天的这种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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