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下腹酸胀难忍,小腹里灌满了黏稠的精水,我像是被高高掀起又重重跌下,浑身痉挛着不知道又射了几次,眼前都阵阵发黑。
修长的手扣住了我扒在墙上的手,温柔又强势的扣紧了指缝里,将我钉在了他掌控的狭窄空间。
把床上弄的乱七八糟后我们去里面洗澡,我腿软的站不住,就挂在亚当的身上。
他一只手抬着我的腿,另一只手钻进我的后穴把精液都挖出来。
他还是不怎么爱说话,沉默的帮我清理,我哭累了,迷迷糊糊昏睡了一会儿,又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有硬热的东西抵住了臀缝,不需要润滑就又整根插了进来。
在耳畔沉沉的气息中,我几乎绝望的推搡着他,哭道。
“你说了不会再做的!”
亚当擦着我脸上的泪,托着我的腰慢慢抽动着,认真的回答说。
“我没说。”
我茫茫的看着他,脑海里想不起来他在床上到底说了什么,心里既觉得委屈,又生出了无望的凄茫,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反抗他,拒绝他。
看着我又流下眼泪,他很轻的皱了一下眉,然后吻着我哄着说。
“乖,再做一次。”
我没说话,低头趴在他的肩上,泪眼朦胧的咬着自己的手背。
我还能怎么样呢,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做他监狱里的玩物。
我想离开他,离开海岛。
我要自由。
10
第二天亚当原本想让我在牢房里好好休息,但我不肯,还是一瘸一拐的跟他出去了,因为我总觉得那牢房里充满了未散的腥膻味,让我觉得羞耻又恶心。
放风的时候亚当没让我读诗,我嗓子昨天喊坏了,说几个字都费力的很。
他抱着我,专心致志的拨弄着我的头发,时而很轻的捏捏我的脸,好像我是个新奇的玩具似的。
安东尼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我望着不远处的D区,忽然瑟缩了一下,埋在了亚当的怀里。
亚当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不安,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巴抬起来,浅色的眼瞳紧盯着我,轻声问。
“怎么了?”
我看着他,然后揽着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咬着唇嗫嚅说。
“我、我害怕。”
“你怕什么?我在这里。”
亚当顿了顿,语气有些不解,又有些疑问。
我埋在他的肩头止不住的发着抖,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如果妈妈看到我现在的模样,肯定知道我在说谎,她说我说谎的时候神色慌张,不敢看别人的眼睛,拙劣的谎言一眼就能看穿。
可我也不全在说谎。
我咬了咬牙,用气声在他耳边说。
“是、是D区的人,我刚来的时候和他们一个牢房,他们、他们....我害怕。”
即便我没有完全说出来,他也听得懂我是什么意思。
环着我腰身的手臂蓦然收紧了,他不说话,我却感到了一股寒意,忍不住蜷缩起来,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他会相信我吗?
他会的吧。
亚当抚摸着我颤抖的背脊,像是哄小孩似的轻轻拍了拍,语气温和的说。
“别怕,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这句话让我摸不懂他有没有了解我的意思,想到詹刃对我的嘱咐,我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着急说。
“可是万一你不在我身边,我又遇到了他们......”
他忽然稍微松开了我,我心里一紧,惶惶的抬头看着他,正以为是他嫌我麻烦,嘴唇忽然一软。
他亲了我一下,带有安抚的意味,然后摩挲着我的眼角说。
“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我看着他的脸色,惴惴不安的猜不出他的意思,但唯恐自己说的再多引他怀疑,就咬着唇不敢说话了。
吃过午饭后我回到了牢房睡午觉,下午也没有出去,亚当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只是隐隐有个期盼,盼着他能按照我心里想的去做。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我正处于高度警备状态,一听到声响就立刻从床上跑了下去,顺着人流往外面走,着急的张望着亚当的身影。
原本每天都规规矩矩的地方现在拥挤不堪,囚犯们都兴奋的围成了好几圈,我还看到了身穿蓝色服装的狱警们在大声呵斥着什么,众多的蓝色让我很心惊。
与此同时浓烈的血腥味传了过来,我猛地立住了,心底发冷。
这时的囚犯们都一窝蜂的出来了,ABCD区的囚服们混杂在一起,眼前都是高大的身影,我被挤得踉跄了一下,分不清楚方向。
手臂忽然被拉住了,随即一个人从身边贴了过来,就在我下意识要推开的时候,他压低声音叫了我的名字。
“柴嘉!”
我停住了挣扎的动作,求助的扭头看向他,仓皇的颤声问。
“我...我是不是一个坏人?”
詹刃看着他,在汹涌的人潮间紧盯着我,顺势按着我的肩膀拍了拍,沉声说。
“D区的人本来就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他们该死。”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他飞快的瞥了一眼旁边后,促声说道。
“别忘了,晚上两点半。”
说完后他就离开了我身边,顺着人群消失了,生怕会被看到与我走的太近。
我茫茫然的立在原地,心跳的非常快,恐惧、愧疚、紧张、忐忑,还有即将要冲破桎梏的期待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