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不符合君王的做法了。而他,显然也不是走无用之棋的人。
到底是怎样的棋局?难道自己又掉进了另一个棋局?
双环局?但是他有必要这样做吗?他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堇墨,你到底布了怎样的局?我可不想陪你玩下去了。
“小目子。”唤起那个单纯的小奴才。
“什么事?主子。”
“走,我们去整理院子。”
“啊?……这个,还是我来吧,主子。”
“不,我要亲手打理。”
“这,会脏了您的手。”
洛羽兰笑着答道:“我可不想某个人笑着看着这里荒废。”
“哈?”
……
院中一些早期的兰早已枯萎,有些花谢黯淡,有些风华正茂,参差不齐,不同风情,不同感怀。
杂乱的绿色把蜿蜒的小路都覆盖了,只在一些地方探出几颗鹅卵石,突兀却又俏皮。怀着兴致,先稍稍收拾了一点,它便一点点地露出了原来的风情。有了一丝雅兴,洛羽兰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
再一次重整容颜,淡妆浓抹,你将是怎样的倾世?
除去杂草,去除多余突兀的兰,修剪良莠中的不齐……忙了一天,洛羽兰就明显全身酸痛了,但,院落还只打理了一半……
看来,只能明天继续了……
因为从未劳作的关系,第二天洛羽兰就感觉腰酸背痛的问题更严重了,但想着那半边的兰花还是勉强起了。
但是……
出门展现在眼前的是已经打理完成的院落,错落有致,整洁不失雅韵。绕着院落走了一圈,发现败落的地方被重新移栽了兴盛的兰,归秋的兰被细心扎起,不用担心明年的抽芽了。甚至在墙脚都翻过了土,种上了花期较晚的‘朝暮’。……每一处都细心到虔诚。
“主子,您起来?怎么样,主子您还满意吗?”小目子不知何时窜到了洛羽兰眼前,眉目□□地掩饰不了一脸的兴奋。
“这……”
“这个啊,”小孩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我昨晚连夜赶的。”
“你一个人?”
“嗯,本来我就是干农活长大的,这点小事难不倒我。……对了,主子,您还没有吃饭吧?我给您炖了清粥,您等着!”
还没等洛羽兰反应过来,人儿就已经像猴精儿风风火火地跑开了。这样的奴才还真当没遇见过……
为了讨好自己连夜赶工,没规矩地无视主人的问话,主观臆断的自我行动,不受格局,冒冒失失……不过,未经宫廷礼仪腐蚀的人才会这么真实,纯净吧。
还好,身边有这样一个有趣的家伙,以后不会无聊了……
回顾这片院落,真的有点熟悉的感觉,虽然和自己紫烟殿的院落大大不同,但偏偏又有那么点熟悉感,安和感……被扰乱的心境似乎也平静下来,那么接下来,就是等了……
今日的早朝,有点累。
堇墨单手扶起额头,莫名地感觉今日的早朝很聒噪。下面,大臣尽职地汇报着各地的收成状况,从汇报来看今年的状况不错。看来修养生息的政策用得很得当,各地的收成越来越好了,□□,山贼,天灾……都少之又少,轩启正进入鼎盛时期……这是好事,很预计一样,但是,今天是自己心不在焉了。
“陛……陛下……”一旁的小顺子察觉了今日皇帝的走神,怎么了?昨晚太累了?果然……
这个肆无忌惮的奴才挑了挑眉,嘴角也不落下地勾起一抹笑。
堇墨当然没有看漏这个胆大包天的奴才的一举一动。所以,狠狠地瞪了回去,越来越没规矩了,当初可没有这么教他们。
一旁的小奴才被皇帝瞪了一眼倒也不慌,规规矩矩地弯了下腰问道:“陛下,今日的早朝就到这里吧。”
堇墨抚了抚衣袖对大殿令下:“退朝。”
“退朝!!!”小顺子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喊道。杀猪般的声音穿过重重宫门,绕梁惨烈不绝。但面对这种空前绝后,每个大臣似乎都习惯了这样的下朝,慢条不乱地在惨绝中退朝。
这奴才天天都猴急着退朝,退朝声一次比一次‘惨绝人寰’。堇墨感觉青筋在额头狂跳,这头是更痛了。
果然大殿一空,小顺子马上暴露了本性,随便在龙椅旁的一块毛绒毯上一屁股坐下,瞪直了眼望着堇墨。
“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起来!”
“你什么时候让小羽回来我就注意点,否则我就是和你对着干。”
反了,反了。
“朕怎么教出这样恶劣的徒弟?”
“哪有合格的师傅让徒弟假装太监的?一开始就是某个无良师傅的错。”
看来是自己的教育政策出问题了,平时太惯着他们了,这都没大没小了。
“堇轩!”
“是,师傅。”看着老虎生气了果断地站起来,还是不要随意忤逆老虎的好,眼前老虎的惩罚可不是一般的变态程度。想着自己能够活着完成他的任务简直就是最大的奇迹……苍天,今生遇见堇墨这个大魔头我前世到底是犯了怎么的错。堇轩一路腹诽着。
看着随机应变的徒儿堇墨是很无奈的,当初教他的应变能力都用在自己身上了。人怎么会变这么多呢?当初捡到他们时还是两只小白兔而现在就是两只小狐狸。
喂喂……师傅,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您在想什么,您认为10年我们和一只既是变态老虎,又是一条毒龙的您的身边还会正常吗?!!师傅,您真是毁人不倦……
堇墨突然觉得被他徒弟瞪得瘆的慌。
“师傅,今天您老人家还要去当园丁吗?……”
这徒弟果然是失败的作品……
洛羽兰,这场局到底是谁煞费苦心?你赢不了的,也逃离不了这个我编织了这么多年的网……
洛羽兰,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到底是谁主导了这场游戏?谁是谁的猎物,谁又是谁的劫难?
十里红绸软帐,又为谁铺就?轻纱幔绕,谁来撩开这场绝世 。
☆、风满楼
现在洛羽兰很心烦。为什么?因为,某个想让自己腐烂在这里的人却天天往这里跑。
瞥了眼对方,洛羽兰将白子一丢,好不客气地说道:“我输了,行兵布阵还是混惯了沙场的人比较在行。”
“你也不错,你是唯一一个能将我折腾这么久的人……”堇墨仍然将视线放在棋局上,一边品茶,一边思索着残局。“来,再陪我下一局。”
洛羽兰又好气又好笑,这又是哪出呢?“你很闲吗?”
“啊?”
“某个人好像言不对行了,某人好像说过要让我一点点败坏在这里的,现在怎么又天天往这里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