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道，“那么明天见吧。”

“嗯，谢谢你。”金宥泽扬了扬手中的袋子欲言又止，彼此都有太多的话，最后却发现也许都没有必要说出来，因为彼此都已经心领神会。

凌波走出去几步，金宥泽又喊了他一声，他回头，金宥泽说，“凌，我以前的教练跟我说过，只要你还能笑出来，说明你还没有到绝境，你就还有机会扳回一切，所以……”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笑一笑。”

“对，刚才有一句话没有说谎，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凌波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是的，笑容就像阳光，可以扫除所有的阴霾，让生活充满了光明。

第二天400米预赛，凌波伤势转好，撕掉了胶布，早晨热身的时候，感觉还行，不会太影响比赛。

预赛凌波和金宥泽分在了最后一组，分列四五道，入水之后凌波就开始领游，而金宥泽似乎根本无意和他争夺领游权，不徐不疾的跟在他的半身位置，凌波每次转身之后最后一次呼吸都会采用换边呼吸，来看一看金宥泽的位置。对于这场预赛，凌波既想看一看金宥泽的状态，也牵挂着他的身体状态。他到边之后，金宥泽离他还有好几米的距离，似乎就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状态如何，他保持着原来的节奏，完成了比赛。两个人相视一笑，握手庆祝，却都各怀心思，高深莫测。

“看起来手好的差不多了呢。”金宥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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