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也是第一次看到金夫人的胸前的伤疤。这也是刀伤。从肚子上,一直到右边的乳、房上。可能伤没完全长好,因为怀孕,肚子就鼓起来了,所以,肚子上的伤疤,尤为狰狞。
再加上妊娠纹,确实算不上美。
五娘的眼泪掉下来,又赶紧擦掉。她提起笔,将肚子画成了池水,上面铺盖着荷叶,荷花的茎从荷塘里伸出来,而在右边的RUFANG,却画成了荷花。还在TUROU 上,画上了一只停驻在上面的蜻蜓。又给池塘里,添上了蝌蚪,遮挡一些疤痕。
“好看吗?”五娘忐忑的看大嬷嬷。
就见大嬷嬷直抹眼泪,“好看!好看。”
“娘身上哪里还有疤痕?”五娘又问道。
大嬷嬷摇摇头,“就这些了。”剩下的全都微不足道。
“你快给娘穿好衣服,别叫娘察觉出来。”五娘低声叮嘱。她很怀疑,自己娘亲今儿说的给老叔看一个东西,是看她肩膀上的疤痕。
金夫人只觉得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特别沉。起来后,天已经黑了,“我睡了大半天?”自己的心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她净了脸,门帘就被撩起了。金双久已经垮了进来。
“不是给我看东西吗?”他坐下,看见金夫人刚起,头发还散着呢,就有些不自在的扭头问道。
大嬷嬷眼睛闪了一下,就默默的退出去了。顺便还将门给带上了。
金夫人低下头,问道:“你真要看?”
金双久点头,“你给我看,我自然要看。什么东西?”
金夫人就将头发挽起来,用簪子簪住。然后,将衣服的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
金双久愣愣的看着,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
但随着金夫人站起来,身上的衣服落地,他的眼睛就瞪圆了。
屋里想起一声‘咕咚’声,这是咽口水的声音吧?
第208章
肌肤莹润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一件鹅黄色的肚兜上,绣着一支寒梅,梅花朵朵,双峰上的两朵绽放的尤其灿烂。那肩膀上,一支夺目的梅花与前面遥相呼应。它俏皮的探出头来,似乎也想窥伺一下佳人肚兜下的风景。
金双久咽了咽口水,眼睛没有离开眼前的女人,但是心里已经明白了,她是想叫自己看看她身上的疤痕。
可是别说自己压根就不在意。就算是在意的,看到这样的风景,只怕也只觉得,这是一种别样的妩媚。
白与红相互衬托,白的更白,红的也更加妖娆。
金夫人脸上的神色紧绷,她闭着眼睛,让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将自己最不堪,最丑陋的地方展露出来,不管是谁,都会觉得难堪的。
如果不是没办法,谁又愿意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呢?
“看见了吗?”金夫人的声音清冷,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清冷,一副与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金双久控制着自己,不叫自己失态。看见什么?看见肩头那一簇调皮而盎然的绚烂吗?那样美的花却越发衬托的她那一张脸比牡丹还要艳丽。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你转过去我看看。”
金夫人一顿,背后更加的吓人。
才不是!
等人转过身,那瘦梅越发的有风骨了。
金双久一个没忍住,手就伸了过去,抚在不算平整的花枝上。
他的手带着茧子,粗糙的触感叫金夫人浑身都一个颤栗。
“做什么?”金夫人瞬间睁开眼,转过身来,睁开眼瞪着金双久。
金双久收回手,强忍着没露出任何表情,只道:“你叫我看了一刀,还有一刀呢?在哪?”他当然知道另一刀就伤在前胸。他倒要看看,她敢不敢再叫他看。
金夫人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你……”
“你不是怕我接受不了才叫我验看的吗?”金双久垂下眼睑,怕泄露自己眼里的亮光。他现在敢肯定,这个一贯精明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他要不抓住这个机会,就不是他了。所以,他调整好表情,淡淡的道:“我看了一刀,觉得还好。背后嘛,不要紧。”
金夫人眼里划过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的神色。仿佛在说,男人果然都是重色的。
她眼里有了泪意,将头微微的扬起,不想叫眼泪流下来。那样,不仅会让这个男人瞧不起自己,就是她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
□□后背已经是极限了,前面……
她苦涩的笑笑,也好……看了,更该死心了。
她伸手,缓缓的解开肚兜,然后羞耻的闭上眼睛,“非得这样吗?”
金双久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想听见。他一个箭步上前,一只手就附在那只颤巍巍的蜻蜓上面,另一只手拦住她的后背,不停的游弋,“你现在怎么这么傻了?”说着,声音不由的带着颤音,还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
金夫人先是懵了一瞬,继而脸色涨红。她一下子挣扎了开来,“你疯了?”
这一推没推开,胸口却湿濡温热。
“这蜻蜓可真是碍眼!”金双久嘟囔了一声,就张嘴含住了。
金夫人惊叫一声,又使劲的推搡,“十八哥……”
这一声叫,叫金双久理智瞬间回来。她之前,所有的那些男女之欢,都不是自愿的。现在,他又怎么会强迫她。
牙尖忍不住的轻轻的咬了咬,他才抬起头,炙热的看着她,“这下,有了肌肤之亲,再不能跑了吧。”
金夫人还处在难以置信的震惊中,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金双久。男人眼里满满的都是**,她怎么会看不懂。
金双久将金夫人的身子转过去,一把将遮在镜子上的布揭开,“你看看镜子里的女人!”
金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在镜子上看见了一个美貌的妇人。
她双眼水润,脸颊潮红,这明明就是动情的样子。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人的身子,怎么会这么魅惑,肩头的梅花绽放,胸前的荷花傲然。一只粗壮骨节分明的手附在上面,指尖揉捏的地方,恰恰是一只惟妙惟肖的蜻蜓。
金夫人瞬间尖叫一声,忙要弯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才弯下腰,身后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她又不是小姑娘,不知道那是什么。
于是,一时间就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金双久慢慢的放开她,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然后细心的,一件一件给她穿上,整理好了,才又抱住她,“你看!你多美!你当初伤了,大夫就是咱们家的人,你身上成了什么样子,难道我不知道。刀伤剑伤什么伤我没见过?难道我会不知道伤疤长什么样?要为了这个,你真是……该打。”说着,轻轻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