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嘴刷干净了。”
虾米?
两人愣了,忍不住挠头。
“在脸上刺字哪有不痛的?下回再对我睁眼说瞎话,就把牙都拔了。”沐慈继续补刀。
阿喂,那只是表现“男子汉,好勇敢”的一种形式好么?
可惜没人同情他们,两个可怜人在旁人幸灾乐祸的目光洗礼下,郁卒地下去刷嘴了。
沐慈处置完两个人,对卫终说:“新兵都不黥面。给他们每人发一个身份牌,刻好姓名、籍贯、所属番号与入伍年份,都带着就行。”
“只发木牌,不刺字,易出逃兵。”卫终劝。
“不会,我还不至于要在士兵脸上刻字才能叫他们听话。”
“殿下,按规矩……”卫终道,却忽然看牟渔挑眉看着他……
哎呀,逾越了。在不明白殿下用意的情况下,胡乱劝诫,只怕……
“按规矩是按哪里的规矩?”沐慈果然诘问。
卫终硬着头皮:“按大幸军律。”
“我并不管其他军伍番号,只问侍卫六军,军律谁定?”
“大都督您……”
“行!那我的规矩就是不黥面。”沐慈拍板。
“可是……逃兵……”卫终拧眉,对牟渔使眼色。你倒是说话啊关键时刻装啥哑巴。
牟渔抱臂,八风不动,没任何话要说。
沐慈考虑了一下,对牟渔说:“怕逃兵的话,不黥面,那……剃发怎样?”
牟渔挑眉……
沐若松扶额……
都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沐慈可不是一次说要剪发了。
卫终还没感觉到麻烦接近,赶紧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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