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条路线, 紧急离开了乌云寨,前往西琴腹地。
据说,聂旦最后出现的地方便是西琴某个大水寨。
聂昕之没说得太明白, 他却隐约感觉得出此行对方的目的,可能原本就跟聂旦有些关联。
思及此,郁容不自觉轻轻地叹着气。
只望小叔没真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按理说那神经病的武力值高强,又会耍蛊又会玩毒的, 应该没谁能奈他如何吧?
当然,以郁容爱多想的性子, 这说法连自个儿也难说服, 但嘴上仍是这样安慰着聂昕之,让其别太慌。
虽然吧……
对方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庞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慌不慌张的。
某面瘫男人显然对留郁容一人在乌云寨一事,既愧疚又极不安心。
对此,被牵挂的年轻大夫只觉好笑。
什么叫他“一个人”, 那一队的郎卫是假的吗?
便柔声细语地“哄”了“哄”,让其把心放回肚子里。
比起他好好地待在安全的乌云寨, 还有十多个身手不凡的“保镖”保护, 当前下落不明的小叔聂旦其处境才是更让人担忧。
心有惦念的聂昕之,行动也没丝毫迟疑,与郁容说明了原委, 当即挑了两名对西琴环境极熟悉的郎卫,连夜赶路潜入西琴境内。
“哄”好了男人的郁容,其实自个儿的心里是相当的忧虑,一方面记挂小叔的现况,另一方面此行有太多未知,不免对兄长的安危也有顾忌。
按捺下乱操神的心,没将挂忧说出口,平白让临行的男人系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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