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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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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亲。”季泽象征性的挣了挣。

祝语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拉着他走向马车,“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季泽知道她的心思,无非是好奇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想给贺兰州再找个保镖。他想了想,既然已经暴露了,那么再继续装神秘也没什么意思,况且,真让祝语一人这么护着贺兰州,感情是能增加,可是每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他都需要出手,还不如他和秦好大大方方的跟着他俩,稳稳妥妥的在旁边护着,也能让两个人好好的专心恋爱。这么一想,季泽也就顺势让祝语拉着,上了马车坐好,“等下。”他说。

“等什么?”祝语好奇。

季泽抬头喊了声,“秦好。”

祝语就只见不远处的树上有一个人飞了下来,然后稳稳的落到了季泽旁边,探出头看了眼自己,和自己打了声招呼,“你好。”

祝语也道了声好,却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然而车内的贺兰州却是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是昨天在屋顶的那个声音。他伸手敲了一下车壁,祝语注意到了,掀开帘子看见他皱着眉头,暗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她现在还有些事情要问,因此只能安抚贺兰州,“你稍等下,我见到了我们的老熟人,现在正好问他几个问题。”

贺兰州闻言,对她老熟人这个用词心里有些微妙,不过倒是也知道了是谁,稍微有些放心,于是点了点头。

祝语将帘子放下,转身看向自觉开始驾马的季泽,“你究竟是谁?”

季泽看了眼她,“我是谁很重要吗?”

“我若是不知道你是谁,又怎么确定你是敌是友。”

“我若是是敌,你们现在就不是在这里了?”

“可是你若是友,你又是谁?为何帮助我们,又为何自己不救贺兰州而是让我前来?”

“你这话的意思是怪我将你卷入其中,你不愿意?”

祝语闻言,当即反驳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的武功以及你的用毒手法都凌驾于我和简丛之上,你若是想要救他,易如反掌,又何必让我大费周章,还不一定能护他安全。”

季泽笑了下,“你想知道,车里的人肯定也想知道,这样,等下次我们休息之时,我一并告诉你们。”

祝语想了想,点了点头。她其实还想问问季泽,为什么简丛会这么恨贺兰州,要将人逼至如此境地,如果只是因为陈诗韵,那么陈诗韵已经和他在一起了不是吗,又何必还要如此针对贺兰州呢?她想不明白,却也不敢轻易问贺兰州,怕他好不容易平静一点的心情又因为这个问题而再掀波澜,所以她只能求助于季泽。

可是现在,贺兰州就在马车之内,他的耳力很好,所以尽管祝语很是好奇,却也无法开口,只想着等找个时间,自己避开贺兰州私下问问吧。

“所以现在,你可以进去陪他了,我如果没有猜错,他怕是有事情想要和你说。”

祝语自己也惦记着贺兰州刚刚敲的那一下,想进去问他怎么了?可是她又担心自己前脚离开,后脚季泽也就离开了,她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人,自是不能让他轻易离开。于是,她想了想,冲着秦好温柔的开口道:“秦姑娘也和我一起进去吧,这马车里面还能舒服些。”

秦好二话没说直接拒绝,废话,人家俩谈恋爱自己跟进去算什么,当电灯泡啊,“不去。”

祝语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利落,“为什么?”

秦好看她,一副理直气壮,“我又不认识你,也不认识贺兰州,我进去做什么,和你大眼瞪小眼吗?还不如在外面看看风景来的自在。”

她这话说的不客气,可却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祝语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再说,季泽看着她这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大发慈悲的开口,“你放心大胆的进去吧,我若是要走,你就是在外面也留不住我,我若是不走,你即是不坐在这里我也不会离开。”

“那你要走吗?”

“暂时不走。”

“暂时?”

“至少保你们平安。”

祝语得到了他的保障,一方面有些安心,一方面则更好奇起他的身份,她见季泽已经答应,就也没再多说,道了声谢,进了马车,在贺兰州的身边坐下。

“你想说什么?”祝语小声问他。

贺兰州伸出手,刚准备在自己的腿上写道:是昨夜在屋顶的那人,可是鼻尖一动,却是嗅到了什么气味,他有些惊讶,慌忙写道:你受伤了?

祝语点了点头,又想起来他看不到,就道,“没事,一点小伤。”说着,她从自己的包袱里找出了些药,拉起袖子,将药粉撒了上去。

贺兰州看不见,可是却能闻到血腥味与药粉味,他不由皱了皱眉,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祝语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自责,连忙安慰他,“行走江湖哪能不受伤呢?我之前有一次出门遇到山匪,十几个人打我一个,我一时躲闪不及,挨了一刀,那刀口深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庆幸,不过你看现在,我不是还是活蹦乱跳的,所以你无须担心自责,就这种小伤口,我两天就能好了。”

贺兰州听着她劝慰自己,知道她在意自己的情绪,也就没再表现出自己的担心,只是暗暗的在心里自责并决心要尽快好起来。祝语不能有事,他对自己说,自己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可是祝语,她不能有事。

“所以你是想和我说什么?”祝语很快转移了话题,没再让他关注自己的伤。

贺兰州也从善如流的写道:是昨夜在屋顶的那人。

祝语见此,只觉得一下醍醐灌顶,她就说那个秦姑娘的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原来是昨夜在屋顶的那人。

所以他们昨夜并没有离开?她刚想说,就想起现在马车外正坐着这俩人,于是就想写给贺兰州看,可是刚写了两笔这才想起贺兰州和自己不一样,他看不见,祝语想了想,索性拉过贺兰州的手,在贺兰州还怔忪之时,一笔一画写了上去。

贺兰州失去了视力,其他感官都格外敏感,很容易就感受到了祝语在写什么,点了点头。

祝语想了想,又写道:所以我们说的那些话他们也听到了。

贺兰州还是点头。

祝语觉得这两个人真是厉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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