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称毫无后期PS痕迹。
于是西溟帝国的千兆星域网连续几度崩盘,大皇子一脉遭受了国会的连续质疑,民众们也被这种惊天丑闻惊呆了,同时愤怒地要求皇室给出说法——“太劲爆了,这可是兄弟乱伦,我们西溟帝国的脸面都被丢尽了,现在所有国家都在讨论大皇子和他姘头的事情!”
“呵呵看起来很亲民又温和,谁知道私底下连自己的弟弟都搞,作为原本的大皇子支持者我现在只想说手动再见!”
“有没有人还记得前两天出来的那个帖子,说有陵飒在曼陀罗中毒什么的是因为某个大家族的政敌暗算?有没有人觉得大皇子爆出丑闻的时机太巧了,就像是被报复了一样。”
“卧槽阴谋论啊!贵圈儿真他妈乱透了!”
“细思极恐,我觉得是大皇子对陵飒下毒手,结果被抓包了,才被一些技术帝给翻出来了不雅照作为回报。”
“不,我觉得是陵飒发现了那些照片,结果被杀人灭口。”
“好大一盘棋啊!”
舆论在某些人的有意引导下,朝着珂兰计划的方向发展。
现在网上的猜测已经大抵上已经一边倒,无非就是大皇子买凶对陵飒下毒手,是因为陵飒无意之中发现了亚特兰和左维拉的不雅照,亚特兰为了斩草除根。
民众的嘴巴就是这么容易被引导,珂兰端着一杯咖啡散散靠在办公室的转椅上,双腿交叠翘在办公桌上,悠闲自得的不要不要的。
虽然陵飒暂且躺在病床上起不来,但能刺激一下亚特兰这个只会在背后下黑手的白痴,也挺不错的。
女秘书站在旁边冷着脸机械读道:“1983L:xxx:哈哈哈那个伪君子的脸终于被扯下来了,居然敢害我男神,这下子玩儿完了吧?”
珂兰满意地吸了口咖啡,发出谜一样的呻吟声,“啊,这才对嘛,干嘛一直围着飒宝贝儿不放,这么多有意思的八卦就在身边,做人呢,总不能缺乏发掘八卦的眼睛,要有开拓精神。”
刻板的女秘书认可地点了点头,继续读下一条:“第1984L……”
最近,女秘书的任务就是每天抽时间给珂兰挑那些辱骂大皇子的帖子来读,而且骂得越凶狠越好,恨不得把了大皇子祖坟的那是相当的好,搞得女秘书都觉得珂兰是不是因为陵飒的事情受到的刺激过大,所以心理往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这时,珂兰的通讯仪催命似的叫了起来。
女秘书拿起桌上的通讯仪,看了一眼说道:“是司徒煌。”
“哟,这个老不死的总算坐不住了。”珂兰露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惬意地一招手,示意女秘书把通讯仪拿过来。
女秘书猫了珂兰一眼:您是不是忘了,您的年龄和他也没什么差,他是老不死,您是什么?
当然,作为第一秘书,她什么都不会说。
司徒煜一张口就是拍桌怒骂:“珂兰,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陛下现在勃然大怒,国会乱成一团,皇室的脸面丢尽了,所有一切都被你打乱了——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么多年,你难道还和当年一样不知道轻重吗?”
珂兰哎呀一声,惊叫道:“我做什么了?这几天我都在医院守着我们家飒飒,外面发生了什么吗?快给我说说,让我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你——!”司徒煜气得快要吐血,这种完全不按规则来想一出是一出不考虑任何后果又让人抓不住把柄的做事风格,除了珂兰没有第二人选,但是对方不承认!
珂兰幸灾乐祸,气死人不偿命:“哎呀呀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挂了,你也挺忙的,气大伤身啊,老男人就要好好保养一下,省得下次见到你,你又老了几分,说不定再过几年,我和你站一起别人还以为你比我高一辈儿呢一一再见喽!”
司徒煜阴冷地盯着通讯仪,将整个房间都砸了。
如果舆论在短期内没有翻转的话,大皇子快完了,没有民众会接受一个有这种黑点的皇子成为储君。
司徒煜将牙齿咬得咔咔作响,他这么多年的心血都灌注在大皇子身上了,自然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舆论很难控制住了。”他的一名手下说道。
司徒煜理了理军装,大步往外走着,咬牙切齿道:“进宫面见陛下。”
校长办公室里,珂兰站在窗前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他轻易不会出手,一旦出手就绝对是雷霆之势,让人猝不及防,想要挽救都没机会。
怕吗?
他所爱之人已经化为一杯泥土,他最在意的孩子已经躺在病床之上,带着沉重的呼吸仪,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他有什么可怕的?
陵飒早就已经将大皇子的黑料交到他手中,本想用这些东西和亚特兰交换点东西,不过现在么,珂兰一想到洛丹放被欺负地哭兮兮的小可怜样儿,还有之前洛丹放被人爆出裸照的事情,就一阵心疼。
他是个挺随性的人,就是喜欢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别人才怕他,才在暗地里骂他是一条随时会发疯的狗,可他就是要让那些人怕他,知道他珂兰不是好惹的。
皇室的脸面?哈哈那他妈算什么,在珂兰眼中,整个皇族都他妈该去给陵北寒和乔慕陪葬!
他就是做了怎么样?妈的,他就是打死都不承认,太久没活跃看来那群家伙都忘了,他珂兰手中还有一台名为“加百列”的超S级智能机甲,把他惹急了直接炮轰帝都!
奶奶的!
珂兰将手中的一杯酒倒在地上,摊开一本古老的书籍,看着夹在里面的照片,慢慢说道:“我找到你们的儿子了,他很好,很乖,你们放心吧,有我在,不管是他还是小飒,都不会被欺负。”
我欺负除外,珂兰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照片上的两个人笑容很甜,一个俊美斯文,一个俊秀清逸,这是两个同样出彩的男人。
珂兰将书本合上,打开保险柜塞了进去,又将里面的一个银色的通讯仪拿了出来。
他轻轻抚摸着通讯仪,没有打开。
“陵北寒,我替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都还没等到他来孝敬我,他就躺到床上不起来了。”
珂兰闭上了眼睛,将通讯仪按在了胸前,说:“你就是个喜欢撩拨人又不负责任的混账,我恨死你了,陵北寒,陵飒如果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啊?你为什么要把你儿子留给我?你凭什么就那么相信我能替你养儿子?”
没有人回答他,珂兰也没想着有人回答。
洛丹放还能哭,可是他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足以让珂兰快要发疯——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他还要养陵飒,大概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