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熟悉。

莫名的熟悉。

一定是在哪里听过。

同一时间，房间的另一边，符小天和宋远箫款步来到越俊浩的房间门口，瞅见越俊浩右手拿着把生锈的小铁锤，一铁锤一铁锤敲打着白墙。

“坑坑坑——”

“坑坑坑——”

耳畔回响着小铁锤敲打墙面的声音。

很快，伴随着极其脆耳“咚”的一声响，白墙被砸烂了，符小天瞅见越俊浩伸手从墙壁的夹层里端出来一个黑色木制的盒子，盒子上铺满了浊尘，越俊浩伸出白净的右手去拍了拍木盒子上的灰尘，肉眼可见的灰尘很快刺激到符小天的鼻腔，他忍不禁“哈嚏”打了个响耳的喷嚏。

宋远箫陡然伸手到裤兜里，拿出一条白色手帕，直接伸过去捂住符小天的鼻子还有嘴巴。

符小天蓦地抬眸看着宋远箫，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宋远箫说：“先捂着，你鼻子本来就容易过敏，别犯鼻炎了。”

“嗯。”符小天很听话地点了下头。

越俊浩十分麻利的把一整盒子的零钱都倒在桌面上，五元，十元，二十元的都有，他侧脸看向符小天，稳了稳情绪后走到符小天的身旁，“扑通”一声直接跪在符小天的面前。

这一跪极其迅速，有闪电不及掩耳的趋势。

“钱，钱，我知道不多，可，可这是我全部的身家了，如果不够的话，这个房子我也可以给你……”越俊浩极力忍住眼泪，可盈眶的泪水不听话扑簌簌又掉了下来，他说：“顾医生，你救救我叔，若是这一切都不够的话，我，我卖身，我把我自己卖给你，从今往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我愿意当你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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