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还有什么可说的?右军在冯立的手上呢,那右军统领自然是他的亲信,是可忍孰不可忍!冯立那厮既然欺负到她头上来了,以为她是软柿子吗?
"秋容!"昭和倏然站起来,脸上满是怒气,"召集暗枭队!好好的给他点教训!也叫那老东西知道,本宫不是叫人随便欺负的软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不在家手机码字,真叫一个累啊!旁边还两个小孩叫啊闹啊!啊啊啊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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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血气方刚
月牙儿挂在天上,一个锦衣青年骑在马上摇摇晃晃的哼着曲儿,北风呼呼的吹,他裹着白狐皮的大髦却喝得醉醺醺的不肯坐暖轿,骑在马上歪歪倒倒叫前后的侍卫小厮们看的提心吊胆。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边天……”青年唱着不着调的小曲,却一溜的从马上滑下来。
“公子,做什么呢?”小厮急忙问。
“走开,本公子要方便!”冯举甩手推开他。
瞅着一个小黑巷子里头,冯举便钻了进去,侍卫们只好在巷子口等着,不要一会儿,突的听到巷子里尖叫一声,侍卫们大惊失色,叫着“公子——”
冯立正在锦荣宫里吩咐林氏事情,突然便有小太监宝禄焦急的找了过来:“大总管,您家里出事了!”
冯立当时就是一惊,背心里一凉,瞪着双眼问:“出了什么事?”
“是……是衙内出事了!”
冯立当时就是一抖,是他的孙儿!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他那唯一的孙儿出事。
顾不得后宫的事情,他立即出了宫门,上了马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太保府中。
到了冯举门口时,房门封闭着,几个太医都守在外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冯立大恼,“我的乖孙到底出了什么事?”
太医相顾无语,沮丧道:“不然……太保大人进屋看一看?”
“要你们有什么用!”冯立一脚将两个太医踹在一边,开了门进屋去看,一瞧,只见冯举躺在床上如同疯魔一般胡乱挥舞着手脚,嘴里不停的叫着:“鬼……怪……鬼怪……夜叉……”
冯立过去一看,愣住了,只见冯举脸上跟脖子上一连好几道锋利的血痕,足有一指来深,只是这些伤口再深,那也是皮肉之伤,好似野兽的爪牙划过一般,不由得心中纳闷的很。
冯举眼神昏乱,眸光发散,无知无识的挥舞着双手,似梦似醒的样子煞是吓人。
“举儿!举儿!”冯立摇晃着孙子的肩膀,奈何冯举竟好似醒不过来一般,一味摇晃着手和头,发散的眼瞳中满是恐惧。
他拉着冯立的手叫道:“你知道吗?真的有鬼,是夜叉,夜叉,这么大的眼睛,这么长的牙齿……”
冯立心痛不已,立即叫了随身的小厮一个个问话,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小厮说冯举刚出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说他被夜叉抓了脸便昏过去,醒来便一直这样了。
“过来!”冯立大喝,对那太医招手,“告诉本座,到底怎么回事?”
“大……大人……小公子怕是……怕是魇住了……”太医颤颤巍巍的说。
冯立瞪大眼睛,如同刀锋一般的目光剜在太医的脸上:“魇?本座不信鬼不信神,天底下哪里来的魇?!”
太医吓得跪在地上不住叩头:“下官们用遍了安神开窍的药物,可是小公子都清醒不过来,下官们认为唯有魇住了才会有此症状。何况小公子口中神怪夜叉的,下官们认为……可能……可能犯了鬼神之怒,大人何不试试……”他含糊不敢说。
“试试什么?”冯立喝道。
“试试跳大神……”
冯立真是恼的一口气没提上来,恨不得一脚踹死这孬太医,然而看着床上神智不清的孙儿,他忍住了,无奈挥手:“明日,去将民间最有名的神婆请过来。”
公主府中,昭和听说冯立到处找神婆,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秋容在一旁捂嘴笑道:“想不到那小子那么孬,公主只是让属下扮作夜叉去教训他一番,他倒吓成了傻子。”
“嘘!”昭和狡猾的瞅了她一眼:“轻声,岂不知隔墙有耳?冯举那臭小子不是咱们动的手。懂不懂?”
秋容立即低头应声。
昭和嘴角勾起笑容,真是痛快!就知道那老东西最痛心他那孬孙子,这下子他可是够爽快了,怪来怪去可也找不到她的头上来。
昭和妖娆的坐在软椅上,盘着豆蔻般的五指玩,悠然道:“宫里头传出来消息没?马上就是皇帝的寿诞,那一出戏可准备好了?”
秋容笑笑:“如殿下的吩咐,已经备好了特制的折子戏。”
昭和轻笑,斜看了她一眼:“你办事,本宫还是放心的。记得去账房领赏金。”
秋容双眼放光:“多谢殿下!”
这时,春华从门口进来,问:“殿下,晚饭在哪里吃?”
“就摆在梅园暖阁吧。”昭和道,“今日天气晴好,夕阳雪景想必妙极。”
春华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那殿下还是同聂缙一起吃吗?”
昭和眼波流转,眼底浮起一丝柔媚之色:“那是自然。”
晚饭时间,昭和到的时候聂缙已经先一步来了。
这暖阁他还是第一次来,暖阁不大,建在二楼,打开轩窗,窗外梅花雪景一览无余,此时正是夕阳西照,粉红的霞色遍染雪景,分外的妖娆。
暖阁内烧着地龙很是温暖,开了窗,即便是有冷空气进来也只是窗口凉凉的,并不觉得冷,反倒没了关窗时的燥热,多了一份凉爽。
春华早已令人备了饭菜端到了二楼,波斯的织花羊绒毯上放着紫檀桌几,摆满了各色珍馐美食跟美酒。
聂缙立在窗边,看着梅花雪景,听到后头的人忙碌一番下去了,又听到“咯吱”一声门开了又关上,便知道是有人上来了,回头一看,果然是昭和。
她披着雪白的丝绒暖披,进来看到他嫣然一笑,透出旖旎风情,随手摘下肩头的披风丢在一边,外头还套着一件小锦袄,昭和一进屋便将锦袄脱了,只剩的里头的齐胸银丝绣白梅襦裙,那裙子领口却开的很低,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沟壑来。
聂缙看的一呆,脸上一热,急忙低头,跪坐在桌几前。
“伤好些了吗?”昭和坐到他身边,伸手轻轻的拉着他左手的手腕,“先换了药再吃饭。我已经□□华把药膏都拿来了。”
说着,伸手熟练的拆开他手上的纱布带子。
“应该不需换药了,外头的伤口都结痂了,只等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