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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以为,当小心沈一贯。”王家屏面色凝重,“其脾性,当不会自己主动上疏,不过向其靠拢的人怕是不少,明日恐会引起一场风波。”
朱翊钧对沈一贯的印象还不错,听王家屏这么一说,第一反应是首辅在和自己告小状。该不会是平日里两人有所摩擦,所以趁此机会心怀不满?
不过很快就否决了这一点。如果王家屏是这种性子,他今日就不会在摒退了宫人后才将那封信拿出来。一个小心谨慎,而且一心为国的人,不会这么做。
保险起见,朱翊钧还是决定问问清楚,“元辅此话怎讲?”
“自沈一贯入阁后,臣对其并未有什么偏见。不过近来不少人向臣透露,沈一贯有意在朝中结党,不少江浙官员与其往来甚密。”王家屏不敢将话说得太满,“陛下,宋亡于党争,不可不虑。”
浙党?朱翊钧皱着眉点头,“朕会仔细再看看的。”为何东厂没有及时上报?是田义,还是马堂?他们两个到底谁被沈一贯收买了?
该说的都说了,王家屏长吁一口气,自座上起来,“夜深露重,臣已老朽,就先告退了。”
“元辅归家时小心些。”朱翊钧高声将人唤进来,“送元辅回去,多派人手护送回府。”
马堂尖着嗓子应了,殷勤地将王家屏迎出去。
朱翊钧枯坐在位置上,一声长叹。
白日里的好心情,到了此时,全都消散一空。
明明已经很疲惫了,心情也差到了极点,可朱翊钧的脑子还是转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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