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是实心的,转来转去检查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上面有什么刻痕、机关之类。
我转身对还在台子下面的三角头摇了摇头,耸耸肩, 表示自己一无所获。他的三角脑袋微微抬起,虽然没有五官,可是我能感觉得到, 他正在注视着我。
这种身后总有人的感觉让我很安心,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小情绪的时候。既然那架子没有问题的话,看来我只能转向,再想办法去研究别的地方了。
我刚一抬脚准备走,没留神脚尖竟然狠狠踹在了火刑架下面的柴堆上。
工装靴的鞋面比较硬,可是这毫无防备的一脚下去,撞得还是脚尖这样脆弱的部位,疼得几乎让我嚎叫出来。
这时候实在没办法再顾及形象之类的问题了,我觉得自己的眉毛眼睛鼻子都因为剧痛拧到了一起,比之前什么骨折刀伤都要疼。我抱起脚单脚跳了两步,却注意到,受到影响的,不止是我的脚趾头而已。
柴堆堆得很紧密,非常稳固,所以我刚刚那一脚才会踹得那么痛。可是,那一脚也将柴堆踢散了,几根木头咚咚咚地滚落一直到台阶下。
“噢,我很抱歉。”我很不走心地轻飘飘道,可是余光瞟到那柴堆,却又愣住了。
那足以使我忘记自己脚趾上的疼痛,转而蹲下身去,观察柴堆被我踢开的那一角。
注意到这里,也是因为我刚才瞥到柴堆的缺口处,有一个白色物件露出了一角。此刻我蹲下去看,发现那是一张纸条,而且和我之前发现的那些,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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