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只是试探性的一问，谁想竟听到花明扬回了自己一声：“是。”单这一个字，听得游晨羽瞬时激动了起来，抬起埋在对方颈窝的脑袋，睁着一双星星眼，声音里带着些微兴奋：“花明扬，你说你是不是……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看着游晨羽那双异常亮的眼眸，花明扬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波动，几乎是想要脱口而出一个“是”字，话到嘴边却还是变成了：“不是。”见那双原本还很明亮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去，花明扬是有些心疼的，可面对这样的一双眼睛，他是实在说不出什么谎言来欺骗对方的，所以说出来的“不是”是真话，只是除了两个字之外，他还有其他的话需要说（那些他从上次游晨羽吞吞吐吐地想要问他，却放弃了之后就一直都准备着的话）。

似乎是怕游晨羽在听到答案之后推开自己，花明扬赶忙反抱住了对方，手摸着对方的后脑勺，继续道：“小鬼，先别露出那副好像被人抛弃了的眼神，听我把话完，对你，我不是不爱，只是已经不能再爱，我有的那点爱，早就全数奉献给别人了，即使我可以收回，但恐怕那已经给过别人的东西，别人不要，我又转手再给你，你也不会要吧？就像那块手表一样，送给你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所以，我现在对你，不是爱，或者说，不只是爱，而是需要，没有你就不行的那种需要，如果哪天，你突然从我身边离开了，我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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