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好的教育,即便是一些富商豪绅,文化程度也是层次不齐,甚至在这个阶层,也有目不识丁的人。
杰森从来没有质疑过殊漠为什么懂这么多——斯诺克公爵还没有上台的时候,神权至上,教会垄断了文化链,除非入教成为圣职者,平民乃至皇室都没法接受比较好的教育,在过去,但凡是身处高位者,都与教会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要进入教会自然少不了家族的支持,这成了一个死循环。
教会不光收揽人心,还在无形当中,掌控了圣斯利安的命脉。
如果不是出了一个揽政狂人斯诺克公爵,神权当道的局面还将一直延续下去。
绝对的权威,衍生出绝对的腐朽。
在原壳子过去的记忆中,圣职者生活表面光鲜,私底下大都腐烂透顶。
至于那个被烧死的教皇。
殊漠并不同情。
那人就是打着真主旗号的魔鬼。
殊漠暂时不清楚教会信奉的真主是否真的存在,但他的使命,是给这个国家带来一个充满救赎意味的信仰。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射进来,投影在人的脸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殊漠穿上打底衫,绕上麻烦的外袍,半梦半醒地冲着太阳东升的方向比划了一个十字。
合上眼颔首开始了清晨的悼念。
西尔兴冲冲地推开了门,一眼看到了作祷告模样的殊漠。
殊漠没有来得及戴上蒲草环遮挡刻印。
西尔掀开门帘的手,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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