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丫鬟撵了出去。”言下之意,若非不是伤了根本不能人道,又作何撵丫鬟。”
“那非我房里人,是我祖母院里的丫鬟!”且不是被撵出去的,是那丫鬟到了年纪,家里给她订了亲,他祖母听说后便赏了恩典,还她身契让她家去的。
也不知怎就被外面人传成这般。
元妤恍然地看他。
谢砚却回过神来,不明白自己同她说这些作何。
他缓了下神,睨着她道:“所以,我不需要你给我做妾。若无他事,你可以走了。”
元妤却没动,笑盈盈地望着他,“如果是这样,那三郎是不是欠妾一个解释?”
欠她一个解释?
她这一会儿“妾”一会儿“我”的自称,转换得倒是自然。
砚瞧着她,不说话,目中有一分警醒。
看她歪着脑袋,听她道:“三郎未曾受伤,外界却传得三郎被妾砸得不能人道,三郎可知妾这几日都不曾敢出门?”
谢砚神情一木,并未说话。
他自是知道的。
她委委屈屈地瞅着他,一脸的泫然欲泣,道:“不只是妾,连妾府上的丫鬟奴才都不敢出门,元府大门被迫紧闭。便是这样,每日里守院的小厮都要在门口外收拾一筐烂菜叶子。”
谢砚扶额,深觉今日见她就是个错误。
他瞧着元妤装模作样,一面哭着一面偷瞅他的样子,冷哼一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冷硬地反问:“是我说的被你砸坏的腰吗?我只是说伤了腰,也没说是被你砸坏的,外面谁传的你找谁,休要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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