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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她接触到的最多、最直接的东西,她每天耳濡目染的就是这些花样。
他以后不能在她跟前抽烟,他们不能住在这里。
邵一乾看看他,点点头,搓搓自己脸,心说真他妈操蛋,还活着干嘛,死了算了,一了百了,清净。
但可能吗,一死,什么可能都不可能了。
他最后深吸口气,把老村长的话又在心里过了两遍,使劲把那股子茫然无措压回胸腔里,淡淡地道:“我知道。”
言炎不由自主地去抓他的手。
他话出口才发现,他自己也在逼他。
这个人就像一只骆驼,不停地在自己身上加草垛子,而今那重量已经泰山压顶,但他还硬撑着不肯趴下,仍跟个铁刺头似的,桀骜不驯地立在那里,让人似乎永远看不到那根能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它迟早会到来的。
邵一乾洗漱完,推着他进屋里睡觉。
床是由两张单人床拼起来的,由于两张单人床有高有低,中间有一个小小的落差,床铺在那里十分不平整。
三床被子依次铺开。
珊珊已经躺进了最里侧那一床。
言炎本来是预备睡在中间的,但邵一乾及时拉了他一把,把他按在了最外面那一床被子里。
在搬离这个屋子之前,言炎一直以为他是想和珊珊拉近关系,才睡在中间的。到后来,有一天晚上,邵一乾回来十分晚,还喝了酒,一回来就睡在了最外的那一床被子里,言炎在中间一躺,才算明白他一直睡中间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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