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宫中送来的通常只有一人的分量,我尽量不动筷子,但玉兔一向饭量大, 他每次吃过后,还会偷偷地变兔子去啃些干草,我后来便不留在这边吃了, 而是每天出宫买两个烧饼慢慢啃。
没什么熬不过去的。
话是这样说,我自己却有些熬不住了,成日与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闹心, 我去了外头却觉得空落得很。每天要做的事半个时辰便能做完,剩下的时间全数花在闲逛上。灯节快到了,我身上没有法术,只拿了个面具挡脸,走在街上掩饰身份,也没人觉得奇怪。
四年时间,我生前有些联系的人悉数离世。我一日看完书市,顺道往我以前的私塾中走,却发现从前教我的老先生已经走了,家中只剩一个老夫人。
老夫人接待了我,没有多热情,却也不怠慢,给我倒了茶水,嘱咐我随意看。她给我指了指书柜:“老头子爱看的书,放这儿被虫子啃了,也没什么人要。公子要是喜欢便挑些走罢。”
我谢过了她,随意找了找,竟然叫我找着了八九岁时的名册和功课本,还有一本我老早时被没收的小人书。
不止我一人,先生将学生的这些东西都保存得很周全,我往上再看了看,竟然还发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张此川。
他也在老先生这儿念过书?
我记得他是开封人,自小跟着母亲学养,除了进京赶考、求问文林巨擘时,应当没什么机会与老先生接触。我再看了看,发现他给老先生的一次文章评述后加了日期,确实是他进京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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