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能吧?我记得你专业排名不是挺前面的?咱们学校保研名额很多,一般是前20%,你肯定没问题。”
季延沉默片刻,说:“保研还是算了,我还是安安心心准备考研吧。”
随后,季延又有些生硬的转换话题:“再说了,还不知道世界赛到底定在几月,寒假也得好好做准备。”
沈时樾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不等他细想,他手机就响了。
是别人发过来的语音通话邀请。
沈时樾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直接摁了拒绝。
季延随口问道:“为什么不接呢?”
沈时樾难得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要怎么措辞。
他说:“是之前帮我们工作室设计logo的女生,因为这个原因,我跟她见过一面。”
季延“嗯”了一声,让他继续说。
“之前logo设计已经完成了,按理说我跟她也应该没有交集了,但她好像对我有点那么个意思,时不时总发个消息给我,问我要不要出来吃饭什么的。”
季延从他肩膀上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
沈时樾急忙澄清:“我保证,除了公事,其他任何要求我一次都没答应过。”
“基本就是这么个情况,她这个时候找我,不太可能是因为公事,很大可能就是想约我出去,我能接她电话就有鬼来了。”
沈时樾看季延不说话,又凑过去逗他:“怎么?吃醋了?现在知道你男朋友有多抢手了吧?”
季延不喜欢听这种话,每次听到,都好像在提醒他,他能与沈时樾共同走过这一程是多么幸运;却也是在提醒他,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失去这样的幸运。
他赌气似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了沈时樾的胳膊上。
沈时樾还觉得他这样分外可爱似的,侧过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又埋在他耳边说些爱意绵绵的情话:“宝贝儿,放心,不管多少人喜欢我,我还是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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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总是惬意的,尤其是寒假,季延也没有太多事情要做,只打电话跟吴老师报备了一下,说他准备在学校这边自习,晚一些回去。
吴老师又嘱咐他记得留意保研的事情,季延耐着性子听完,挂断电话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是没有保研资格的,因为他档案上有处分。
处分的来由,他没有跟家里说,也没有告诉过沈时樾。
这件事情影响到了他的方方面面,包括他的性格在内,甚至还势必影响到他未来的生活。
这件事情像是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不拔掉就会永远留在骨肉里,但拔掉永远比不拔更痛、更复杂。
所以,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至少现在是快乐的。
他现在过着快乐的米虫生活,跟最爱的人生活在同一间屋子里,甚至前几天还睡到了同一张床上。
起因是沈时樾感冒了。
虽然沈少爷坚称自己感冒地莫名其妙,但季延认为他就是耍帅,衣服穿少了才感冒的。
沈时樾想了想,耍赖道:“我觉得不是衣服的问题,是晚上被窝不够暖和才感冒的,要不你来陪我睡吧。”
季延没有同意,甚至还义正严辞地拒绝了他。
于是季延第二天也感冒了。
这回没什么再好辩驳的,沈少爷大摇大摆地把人骗到了自己房间。
当然,感冒好了之后,季延也没有再搬回自己房间就是了。
感冒刚好没两天,沈时樾这只公孔雀又开屏了。
沈少爷穿得很正式,大冬天的,大衣里面还穿上了一套完整的西装,看起来真的是十分帅气。
季延窝在客厅沙发上,沈时樾走过来亲了他一口,说:“乖乖,晚上记得自己弄点东西吃,不想动的话就点外卖,多少记得吃点。”
季延“嗯”了一声,懒懒道:“你要去干嘛呀。”
沈时樾站在玄关:“我妈一个朋友,帮我妈从国外带了礼物,但是我妈又不在国内,就让我去拿一下,顺便吃个饭。”
“准了,去吧。”季延头也没抬,又翻了一页手里的书。
沈时樾被他这酸酸的小模样逗笑了,远远给了个飞吻:“我一定早点回来。”
沈母近些年都在国外,鲜少回国,她的朋友,沈时樾自然是没见过面的。
说是去了国外旅游,特地给沈母带了礼物,正好沈时樾也在檐城,就让他到时候给带过去。
帮母上大人做事情,沈时樾自然是没有置喙的余地的。
本来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晚上,沈时樾吃完饭就能回家的。
但是等沈时樾到了约定的地点,看见包厢里坐着的人后,突然觉得有些眼花。
因为他看见了阮夏。
实际上,他这时候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他只是认出来了,这就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帮他们工作室设计logo的女生。
他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这里碰见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不是很甜!
看完记得夸我!
我可是顶着丢了手机的悲伤 码出了这样的情节!
后面基本不会虐 努力做到甜到结尾!
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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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主席80
沈时樾一愣,脚下动作却没停,说:“不好意思走错了。”说完就转身向外走。
他走回门口,又仔细确认包厢的门牌号,尽管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只好走回去。
里面的女生抬头看他一眼,兴致勃勃道:“你到底是走错了还是没走错啊,沈老板?”
不等沈时樾答话,门口又进来一位妆容精致,甚至能用雍容华贵来形容的中年女士。
中年女士对沈时樾笑道:“是时樾吧?你叫我张阿姨就好。”
沈时樾回了个标准的微笑:“张阿姨好。”
张女士又介绍道:“这是阮夏,小夏,我女儿。带给你妈妈的东西有点多,我一个人拎不过来。就把她抓来做苦力了,你不介意吧?”
阮夏在一边吐了吐舌头:“妈,你用不着介绍,我们早就认识了。”
“早就认识?你这几年不是一直在S国念书吗?怎么跟时樾认识的?”张女士稀奇道。
听到S国——季延交换的国家,沈时樾挑了挑眉,但没有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沈时樾原本怕阮夏连带他办了个自己的工作室的事情都一股脑说出来,没想到阮夏只是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就是认识了呗。”
一顿饭吃下来,倒是有些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