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等了十九年。
祝逢今摸上厉从的手背:“还好吗?”
“嗯,”厉从朝他笑了一下,“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现在有些想妈妈,想她如果知道的话,心里也许会好受一些。爸爸背着误解过了这么多年,我们谁也没有比谁更轻松,但迟到的表达终究还是遗憾。”
历数发生的种种,早已不能单单用对错去论断。
岁月的马车疾驰而过,压过深深车辙。
沿途散落和装上的一切,无穷无尽,都是属于他们的宝物。
两个人回到家,陈姨已经做好了晚餐。他们搬进新家,吃饭的习惯却还是老样子。
只是抽开的椅子变成了三张,Tina已经先吃完了它的那份,吐着舌头,端坐在椅子上巴巴地望着他们,几秒钟咽一次口水。
厉从哭笑不得,索性不理小犬,和祝逢今说话:“大伯的事,你有什么想法么?”
祝逢今道:“暂时不要表现出异常,以免打草惊蛇。不过他知道也是这几天的事,所以我们得尽快。小沛和老三把材料给我,我就能通知警方,过程用不了多久,但抢占先机很重要。大伯虽然是新西兰人,不过国际上对贩毒没有容忍度,大哥留下的那张照片是很久之前的,我也不确定上面供货的人是不是还活着,警方控制住厉回笙就足够了,剩下的事不用我们操心。”
城郊一间出租屋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来访。
他手里杵着极重的拐杖,叩在薄薄一层门板上,好似要把它戳破。敲响三下,他耐心地等,来开门的人脚步很轻,听不到拖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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