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时跟我示好过的一个mb算上,也就第二段而已。
——和贺南还是普通朋友的时候这瓜娃子就毫不避讳地跟我畅谈过他的前任,其中有一个谈了四年的、对他好到公认绝配的清北学霸,直的。
取向都不合谈什么恋爱,闹了一年半载不得已分了。
贺南回忆说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脑子里想着“我应该喜欢女生”“我不能和男生在一起”,但外表看着好像也没毛病,现在想起来对那人其实只是少年时期纯粹的和好哥们的感情,可惜人家直男是认真的,遂好聚好散。
其他什么对他表白的、暗恋他的,男的女的据说都有,贺南跟我自嘲说看见没,这就是人格魅力,直男气息扑面而来,要不是性少数的性少数,能沦落到注孤生?
我本来想说你就是沦落到了这地步不照样脱单,想想他过得确实不如意,也就作罢。
我浑身上下滋着粉红泡泡掏出钥匙开家门,一时太过兴奋还勾出了少年时候的恶习——脑补自己是个顶级球员用脚勾门这样的,大门“砰”地一关,屋里一声怒骂顿起:“方烛!多大人了!还不好好走路!”
我那一瞬间的震惊真不亚于五雷轰顶。
我打开了过道的灯,缓缓挪进起居室。
一个披着深色大花围巾、一头栗色卷发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中央,化妆品的修饰使她面色素白,却掩盖不住顺着脖颈向下延伸的皮肤褶皱。女人把一个拆开的快递包裹搁在腿上,手里抓着环状的物什,冲我嘶声力竭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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