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桓司钰像个虫子一样还在贴在他的身上,难道自己昨天昏了,这个小粘人精还是没有放过他吗?
“程叔叔,你醒了?”桓司钰勾住程钰的脖子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程钰只觉得浑身僵硬,他一下子推开桓司钰:“起开烦死了。”
“嗯……程叔叔不嘛,不嘛!”
桓司钰使劲撒着娇对着程钰蹭来蹭去,程钰自己也没办法只好缴械投降,“好好好抱你抱你。”
这时刘伯端着碗走了进来,看着程钰醒了惊喜万分:“公子,你可算醒了,来老奴煮了粥,公子你快来喝点吧。”
程钰看着那一大碗粥顿时感觉肚子饿的咕噜噜直叫,其实喝一点也挺好。
“刘伯,拿过来吧,我不方便下床。”
“嗯……“刘伯看着一旁的桓司钰活生生的吓了一跳,桓司钰此时板着个脸眼神凌厉的看着他,其实刘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被盯的那么紧张,他端着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不敢去看程钰。
“公子粥在这里,老奴老奴先告退了。”
“唉刘伯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怎么有人要吃了你吗?”
“没,没有。”刘伯眼神故意闪躲。
程钰知道了,他把桓司钰的脸硬生生的扭了过来:“六六你在看什么?”
桓司钰脸蛋被捏的成了一个大包子,他使劲的摇着头:“六六,程叔叔六六没在看什么,看什么……”
没在看什么?程钰发现只要自己跟谁亲近桓司钰就像是恨不得吃了对方一样,眼神总是那么冰冷异常,就像刘伯如此,徐扶陵更是如此。
他把桓司钰抱下床说:“六六你先出去,程叔叔要脱衣服换身新的衣服你在这里不方便。”
换衣服?为什么?我是男孩子你也是有什么不方便的,难道程叔叔你爱害羞嘛?”
程钰脸一红:“哪有!”
“总之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刘伯要说,对了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不要听啊。”
桓司钰嘟着嘴巴勉强答应道:“好吧,六六出去!”
走的时候刘伯恭恭敬敬的低头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程钰看见刘伯紧张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一个小孩子才不过十多岁就算是吃人板着脸,至于把人吓成这样吗?
“刘伯,好了,人走了,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程钰一说完,刘伯立即回头朝着门后瞧了一眼,看见门关严了,他这才心安。
“公子,老奴……”
程钰看着这个刘伯欲言又止的模样感觉他好像有什么话憋在胸口,但是……却还是……
“老奴,唉,算了公子先说。”
程钰反应极快说:“好,你不先说我就先说。”
“刘伯我决定了,想要回京,见皇帝,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刘伯一听大惊:“公子,你……想通了?”
程钰瞧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说:“唉……我呀过惯这个穷日子了,而且啊我有正经的事情要处理。”
正经的事情,那是什么事情?刘伯游神了一会……
“唉,刘伯,程钰又叫唤了几声说:“你刚才想说什么事情,这回你可以说说了。”
刘伯颤颤巍巍的说:“公子,你那个小和尚你离远点。”
程钰看着刘伯吓破胆的样子又说:“小孩子怎么吓人刘伯你真逗。”
刘伯这时沉下声来说:“小孩子倒是没有什么吓人的,倒是他的娘“徐娇娘”公子老奴注意到,这个女人好像有意要接近您,难道您没发现吗?”
经过刘伯这么一提醒,程钰也有点怀疑,他摸着下巴回想着这徐娇娘这个人还有一些事情都稀奇古怪的很……“为什么偏偏没次要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和自己走那么近呢,而且上回还说了那样的话……什么六六……父皇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小光头是皇子,皇上的儿子,这他娘不可能啊,他要是皇子怎么会出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公子可是想起了什么?”
刘伯摆手:“没,没有。”
“公子老奴提醒提醒公子,这个叫徐娇娘的女人身份可能不简单,很可能和皇室有莫大的关联,老奴提醒公子一定要小心啊。”
程钰看了刘伯一眼又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莫非……”
“莫非你也觉得这个女人长的漂亮是个吃人的妖怪不成?”
刘伯说:“公子说笑了,哪里什么妖怪不妖怪,老奴这事情还用看吗,老奴先前跟随程老将军几年,老将军是见过先皇几次,老奴也有幸接触过皇族的一些人,当然也是沾程老将军的光,人嘛有些时候一眼就是能看出来的。”
“这个女人老奴敢断定身份不简单,当今皇上多疑杀了很多的兄弟姐妹,才登上皇位,而如今这个……”说道这里刘伯的余光瞧向了门外的桓司钰。
程钰立马明白了,他说:“刘伯,程钰明白了,你告诉我的我会铭记在心的。”
刘伯哭的眼泪的红了说:“程老将军先前就是因为被人诬陷谋反,才被人杀掉,但是念其先前有功,如今公子才能保得一命,如今公子切莫在误入歧途啊。”
程钰心神游荡的点头:“刘伯你说的有理,有道理。”
刘伯摸着程钰的脸颊说:“如今扶养公子,保护公子,看见公子平安,老奴就算是下了地狱也能跟程老将军交代了。”
程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自己来到古代的这些日子,只有眼前的这个刘伯自己比任何人都好,就像家人一样,或许吧……或许还是因为以前的程钰,或许是因为现在,但是他是人,是人就有感情,无论刘伯怎样,都是对于自己是极好的。
程钰退后了几步,对着刘伯跪了下来说:今日刘伯您跟程钰说的这些话,程钰铭记在心。”说完程钰低头对着地面俯首叩了几下头,或许现在自己能感谢表达的只能这些来表达。
“公子,公子不必如此真是,公子这样真是折煞老奴了,让公子跪下,老奴真是何德何能啊。”
程钰笑了一下,哄着眼眶欣慰的说道:“从小到大没人对我这么好,在我眼里您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儿子跪父亲天经地义的事情啊,有什么折煞不择煞的。”
“父亲“什么父亲?公子为何您老是说一些老奴听不懂的话呀。”
程钰听刘伯这么说有些尴尬,他解释道:“就是以后拿您当我的亲爹一样看待。”
“公子其实……老奴早就,早就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很早老奴就拿你当我的亲儿子对待了。”
程钰:“说以我理应的,没有什么折煞不折煞。”
刘伯点头:“公子说的是。”
“好了刘伯,今天你和我说的这些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告诉别的让知道吗?”
刘伯点头:“就算老奴舌头被人割掉了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