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话,他在我这里千难万难,或许生生世世都得不到。”
“那位女施主说爱他一分便足够我肝肠寸断。可我爱他,何止一分。”
殷黎有些累,手臂搭在棺材边沿,下巴就靠在手臂上。他看着念虚:“可你的选择似乎不是暮无。”
念虚望向他,一张与暮无一模一样的面孔。
殷黎道:“你如果选择了他,如果在你心里暮无比一禅宗比你的所追随信仰的东西要更重要,你怎么会从头至尾到他死都说不出口“我爱你”。你如果选了他,对他说出口了,你又怎么回到你追求的道路上。更甚至,你若要爱他,为什么不直接毁了灵慧,一直□□他的傻子。你也可以在得知他回不来的时候陪着他殉情而去,而不是说你欠他的。”
殷黎将脸颊边挠得他痒痒的头发挽到耳后,将颤抖的手指藏到身后,话语冷漠得近乎是恶毒了。
“和尚,你早就选了。暮无根本没有那么重要。他在你这里之所以那么沉重只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欠了他。越和他相处你越觉得欠他太多。可是和尚,亏欠不是爱,愧疚不是爱,怜惜不是爱,爱这种东西是你无法布施,不能勉强的。它不像责任,可以咬牙撑着逼迫挺着。爱无法掩饰,不爱也无法伪装。你将歉疚当作是爱,这本身就是一种障眼法。”
他斩钉截铁,盖棺定论,“你根本就不爱暮无。”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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