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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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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没什么特点的屋子,又望了望窗外的景色,道:

“我来过此处。”

“嗯,”周敛漫不经心道,“然后呢?”

那还有什么然后,然后就出去啊,莫非还要一直待在此处不成?

周敛微合双眼,轻轻嗅了嗅茶香,道:“我先前已经试过了,此处布有乱人心境的阵法。若非明确知晓从此处出去的路如何走,只是试试的话,是走不出去的。”

他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梧,道:“沈郎君,你说你来过此处,那你可知道怎么出去么?”

沈梧:“……”

作者有话要说:

沈梧:你这就戳到我的痛处了!!以及,为什么短短的路程他俩却走了这么久。因为大师兄一直在带着沈梧转圈圈(。计划通√恢复更新嘻嘻嘻

第54章 先别看

沈梧试图挽回一下尊严:“我可以试试……”

“好。”周敛一脸的事不关己,“去罢,我不拦着你。”

不,你方才不是这样说的。

沈梧无言以对地低头抿了一口冷茶,感觉到那冷意一路浸入了心里,把他镇冷静了,这才想了想,道:“大师兄为何一点也不急?”

周敛顿时就不高兴:“谁告诉你我不急的?”

沈梧不由得向他投以诧异的眼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敛充耳不闻,继续不满地问他:“说我不急,你可有依据?”

沈梧:??什么玩意儿?

沈梧最后挣扎了一下:“大师兄莫闹,我有话同你说。”

周敛漠然地垂下眼帘,对着杯子轻轻地吹了口气,留给他一张冷淡的俊脸:“哦,不听。”

沈梧:“……”这就是在胡搅蛮缠吧!

他于是不吭声了,学着周敛的样子,一脸冷漠地垂首饮茶。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周敛问:“沈郎君为何不说话?”

这时候他仿佛已经把片刻之前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说话时微微倾过身来,目光流转,定定地落在他脸上,居然还真有点疑惑的意思。

沈梧内心毫无波动,暗想,看把你能的。

他多有骨气一个人,哪能因为周敛主动说句话就心软,当下便眉目不惊道:“沈某无话可说。”

周敛眉心一蹙,又很快舒展开,语气比他更淡然:“周某有话要跟沈郎君说。”

沈梧到了嘴边的一句“哦,不听”差点儿就要脱口而出,随即又猛地反应过来,回味了一下这番对话,难以置信地想,他什么时候跟周敛一样幼稚了?

难道这毫不起眼的小小陋室还另有玄机,藏着一套降人心智的阵法吗?

他及时反思了一番,自认年近而立,且无论如何也不能同周敛这种幼稚鬼相提并论,遂大方稳重地微微颔首,改口道:“周兄请讲。”

周敛的神色随着他这一声“周兄”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随即恶人先告状道:“你都多大了?”

沈梧顺口道:“二十又七,怎么了?”

周敛一愣,微张的唇忽然闭上,渐渐又抿了起来,凝睇着沈梧的眼睛也看向了别处,半晌,沈梧才听见他轻轻地说:“二十七了啊。”

沈梧不太明白他这话里的黯然是为了什么,只能瞎接茬道:“才二十七。”

是啊,才二十七。

周敛不接话,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起身道:“起来罢。”

沈梧下意识地站起身,而后才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那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掌门师兄:“大师兄?”

周敛理了理襟袖处的褶皱,衣冠齐楚地往门外走去:“随我来。”

他步履雍容而轻缓,一手负在背后,朱明挎在劲瘦的腰间,宽大的衣袖则如水一般随着他的步调流动。

说不出的飘逸潇洒,十分有一门之主的气派。

沈梧由此判断,周敛一会儿可能要交代他的,约莫不是什么大事。

起码应该是不用动手的事。

尽管不太明白为何在危机四伏的当前,周敛还能,至少表面上,不关心“正事”,沈梧还是没怎么犹豫就跟上了他。

屋子外面,除了谶都一贯不见阳光的天空,没有丝毫异样。

洁净如洗的琉璃瓦在昏暗的天光下兀自泛着丝丝缕缕的光,像是经常有人打理的花木也在井然有序地开放。

如果不去看天空,不去想这只是一座空城,这一切看起来,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岁月静好”的意味。

又平静又安然。沈梧有一瞬间止不住地想,此处真有周敛说的那种阵法么?

周敛行至回廊边沿上便停了下来,背又挺直了些,回过头看着沈梧,表情没什么变化,却无端地让人觉得郑重:

“沈梧。”他唤出他的名字,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你相信我么?”

周敛素来不是情绪外露的人——倒不是天性害羞什么的,据沈梧揣测,多半是此人认为普通凡夫俗子不配知晓他的心中所想。

大多数时候,周敛的神色便如此刻一般,淡淡的,辨不出悲喜。

可不知道为什么,沈梧总觉得他此刻站在檐柱边上回眸凝望着他的样子,有一点难过。

他不假思索道:“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凉兮 5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55章 当年事

“那你待会,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听我的,好么?”

沈梧谨慎道:“容我考虑一二”

于是周敛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转头沿着曲径通幽的回廊走了下去。

不多时,眼前豁然开朗,沈梧一眼便将周遭景物收入眼底,他们似乎是到了公主府的后院,墙角处有一眼井,便如这府里的其他事物一样,它也是“活”的,井口冒着幽幽的凉气。

井边,则坐着一个人。

那人着一身广袖飘飘的道袍,那衣裳乍一看是白色的,仔细一瞧却又会发现那白色分明只是因为布料本来的颜色褪得七七八八而形成的,边角线头上都隐约可见原来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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