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扬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黎南挣扎着被闹钟吵起来的时候黎北他们已经坐在桌子旁边吃的差不多了。
黎南重重坐下,睡眼迷蒙:“你们这么早?一点都不尊重这个美好的早晨。”
黎北:“……”
莫逸扬:“……我觉得我们这种会起来锻炼的人比你更尊重这个早晨。”
黎南随手乘了一碗粥,拿了一个茶叶蛋剥开,说:“算了吧,我还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尊重一下这个早晨……每天看着那个跑动的数据已经够难受了,我还是不要在精神上给自己添堵了。”
他咬了一口茶叶蛋,就说:“黎北,你做的早饭啊?”
黎北点点头,莫逸扬惊到:“一口你就能吃出来?”
黎南理所当然的看了他一眼:“废话吗这不是,我都吃了多少年了。”
莫逸扬无话可说。
黎南正吃着早餐,还没吃多少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叽里呱啦的响了起来。
黎南侧头一看,见是个陌生号,脸上疑惑之色闪过,默默说了句:“谁呀这是。”
而后拿了纸擦手,接了起来,客客气气的问了一句:“喂?您好。”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黎南下一秒的表情可谓相当精彩了。诧异与惊喜接踵而至的出现在他脸上,最后呈现出来一种可以勉强算作为平静的表情:“哦,好的,谢谢。”
而后他很正经的放下电话,又特别淡定的往卧室走,片刻后拿了一个文件夹,说:“我先走了啊,有事儿。”
莫逸扬问了句:“大周末的啥事儿啊?”
黎南笑:“关你屁事!”
莫逸扬:“……等你回来我们再算账!”
黎北:“……”她听着黎南离开关门的声音,叹了口气,突然想起来什么,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莫逸扬,笑意盈盈的问:“逸扬哥,你们关系怎么那么好啊,我记得我哥跟你也不过就是认识了一两年啊。”
莫逸扬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顺,“怎么说呢,应该就是出了社会吧,遇到的人不同了,你哥呢,就明显的跟拿着涩费银不一样。然后又一直住在一起,兴趣相投,所以,就这么好了。”
黎北跟在他后面忙进忙出的,问他:“那你有没有女朋友呀?”
莫逸扬摇摇头:“没,戒了,上一次那个让我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黎北淡淡的哦了一声,说:“哎,我哥也没有,一直都没有,我都快要怀疑他是不是gay了……”
莫逸扬明显的身形一滞,随即说:“应该不会吧,看他那么直。”
黎北一瞬间觉得莫逸扬这个虎躯一震的动作特别的可疑,倚在门边,看着莫逸扬洗碗的背影,问:“逸扬哥……你该不会反同之类的吧……”
莫逸扬听见这个,只是摇了摇头:“没,好歹我是个新时代的青年。”
他背对着黎北,所以黎北没看到那一瞬间莫逸扬眼中闪过的某种情绪。
挣扎而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上班的时候偷偷写的……
☆、探试
莫逸扬被黎北死缠烂打的拉着出去逛街之时,猝不及防的就看到黎南拿着手机进了一家私密性挺高的私房菜馆,也不知道他早晨拿出来的文件夹去了哪里。
黎北拉了拉他的衣服,说:“走,我们一起去看看他要干嘛!”
莫逸扬其实挺想说:那个是会员制的,我们应该进不去……但是看着黎北这个兴致勃勃的样子,他突然就不想打掉她的兴头,让她离她哥近一点?
于是他跟着黎北气势汹汹的走到了别人门前,再被“灰头土脸”的客客气气的拒绝。
黎北:“……为什么我哥能进去?”
莫逸扬抬头看了看店名,说:“应该是有人在里面让他进去的。”
黎北点点头:“唉,都是有钱人……”
莫逸扬笑:“行了,你还是安安静静的逛你的街吧,能买得起一支杨树林可以了。”
黎北一边走一边左瞧瞧右看看的,听到这句话笑出来:“感觉挺有研究啊!”
莫逸扬瘪嘴:“我宁愿我不了解……”
黎北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还好啦,对这种东西没什么追求,反正我素颜也可以秒杀一群人对吧。”
莫逸扬笑:“对对对!”
黎北笑的特别开心:“我最喜欢别人这么违心的夸我了!”
黎南把上司要的文件送到指定的地方之后本来想回去休息休息了,结果一出门就接到了白然生打给他的电话。
等他循着地址走到门口停下的时候,突然有点震惊。他抬头看了看招牌上很平常的那个“寻”字,就觉得,哎呀,我是不是走错了。
想了想,觉得应该没有,毕竟白然生这种人物,也不可能像上次一样在把他邀到一个路边摊上坐着。
他刚刚抬腿准备进去,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侍应生迎上来,笑意盈盈的问他:“黎南先生?”
那个询问式的尾音真的绝了,配上他磁性的嗓音,更绝了。
黎南懵逼的点点头。
侍应生得到他的回答之后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说:“麻烦黎先生跟我来。”
黎南轻轻嗯了一声,怕声音再大一些就会惊扰这个只剩下音乐的会馆。
他挺不适应这种感觉的,说实话,如果让他自己来选,他会选择那种看起来脏脏的,油污铺了一桌子的路边摊,灯火喧嚣更适合他,而不是略微有些局促的站在这所谓的高档餐厅里跟着衣着得体的侍应生踏着铺着厚厚的地毯的楼梯拾阶而上。
这不是他的生活,所以总是格格不入。
等侍应生敲了敲门,将门打开之后自己退了下去,等黎南进去之后将门毫无声息的关上。
白然生看到他进来之后便站起来把他带到沙发边坐下。
黎南接过白然生递给他的水,捧在手里,犹豫几番,还是没有打破沉默。
白然生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他:“黎南,问你一个问题。”
黎南抬眸看他,屋内空调恒温在一个舒适的温度,屋外阳光炙热,却始终无法打破这里面恒久的舒适。
白然生组织了一下措辞,问他:“你有女朋友吗?”
黎南没有任何犹豫的摇摇头:“没啊。说句实话吧,母胎solo。唉……”
白然生笑:“没人追?”
黎南把水杯放到面前的桌子上,苦笑:“别逗了,就我们打赌赌注这么狠,怎么可能谈恋爱。”
白然生侧了侧头:“这个事情还要打赌,你们对自己这么狠。”
黎南笑:“当时年少是吧……就说谁没有母胎22年,谁就是狗变得,后来加了一天,请彼此去那个叫啥……的餐厅吃一顿饭,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