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什么也听不到。
就这样,上半夜缓慢而煎熬的流逝了。
法蓝德偷偷地起身。
放慢了脚步,来到了安卡的房门前。
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月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散落在安卡的床上。
安卡似乎睡着了,乔伊也躺在安卡的身边,两人的呼吸声都是淡淡的。
法蓝德来到床边,坐在安卡的身侧,看着皎洁的月光下,安卡嘴唇异常殷红的颜色,玫瑰红色的卷发散落在安卡精致的脸颊旁,像是一张网,把安卡密密麻麻的网在中央。
法蓝德盯着安卡的嘴唇,就像是花园里静静绽开的红色蔷薇花的花瓣。
“安安……”
法蓝德低低的喊了一声。
一行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下来。
法蓝德就这样,久久的看着安卡那张和自己极为相似而又极为不相似的面孔。
欺身过去,借着月光,轻轻地吻在安卡的嘴唇上。
在接触到的那一刻,法蓝德的心都在颤抖。
伸手触碰安卡亮晶晶的发丝,法蓝德抹了抹眼泪,站了起来。
法蓝德一直是个坚强的男子汉,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真正的美国式的男人,骄傲、自信,并且敢作敢当的。
但是,每每触及到安卡的时候,法蓝德似乎变得异常的熨帖。
帮安卡盖好被子,法蓝德起身就要走。
“哥。”
手突然被拉住。
法蓝德吓了一跳。
转过身来,浸淫在月光里的安卡直直的看着法蓝德,一双浅绿色的瞳孔泛着晶莹的色泽。
法蓝德手足无措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安卡。
突然,乔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捂着肚子说,
“好啦,安卡.白兰度,你闹够了吧?我这个朋友都看不下去了。饶了你亲哥哥吧!”
说完,乔伊冲法蓝德耸耸肩,
“我是被逼的,这小子太坏了,不要怪我,白兰度阁下。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安卡冷冷的瞥了乔伊一眼,乔伊抱着枕头就跑了出去,“我去睡沙发啦!”
“安安,你……”
法蓝德疑惑的看着这一幕。
安卡伸手把法蓝德拽倒在床上,翻身压在法蓝德的身上,冷冷看着法蓝德,
“你怎么可能想清楚?一直都是笨蛋。”
法蓝德因为这个动作而脸红,“哪有?我不是笨蛋。”
“你还不笨?我这个没念过书的弟弟帮你做了多少年数学作业?”
说完,安卡低下头,亲吻法蓝德的嘴唇,带着深刻的占有欲和浓烈的情/焰。
法蓝德想躲过亲吻,但是又不敢用力害怕安卡受伤,这两年的锻炼,让法蓝德的身体健硕了不少,看起来修长的手臂实际上充满了力量,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
过了不一会儿,安卡抬起头,微微的喘息着。
“太久了,两年了……哥,我要你。”
安卡低声在法蓝德的耳边说。
法蓝德抿着唇,“你不是和乔伊?”
安卡直直的看着法蓝德,“所以说,你是个笨蛋。哥,你真的很笨。”
安卡冰冷的手指在法蓝德的身体上游走着。
轻易的脱/下了法蓝德的衣服。
安卡把嘴唇贴在法蓝德的胸口,“哥,我走了,有人碰你么?”
法蓝德抱着安卡的脑袋,喘/息着说“没……没有。”
安卡用力的撑开法蓝德的双/腿,“肯定是,这里都变得好紧……”
“老弟!”
法蓝德抱怨了一声。
安卡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想以前一样,安卡不可能进行过于剧烈的运动,他总是富有技巧的让法蓝德的快/感来的更深邃。
法蓝德用双手抚摸着安卡的发丝,修长的手指嵌入里面,“安安,你的身体……”
安卡低低的笑了,“哥,我13岁的时候可以上/你,现在15岁了,你会更满意的。”
“谁知道你在外面都干了什么?”
“现在就吃醋了?”安卡把法蓝德的双腿举了起来,自己
跪在了床上,开始深/入的冲/刺。
“谁吃醋了?!”法蓝德否认。
“哥,我的一切,可一直都是你的。”
安卡开始剧烈的喘/息,把自己朝法蓝德的身体最深/处推进。
“安安,轻一点!”
“不,不行,哥,你是我的,我要占/有你!谁也阻止不了我!哥,我爱你,我爱你……”
安卡的每一句话,都让法蓝德沉醉。
“呼——”
安卡最后疲劳的躺在法蓝德的胸口上,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大口的吸气,平缓自己过快的心率。
“哥,为什么不要我?”
“什么?”
“两年前?为什么说不喜欢我。”
法蓝德眨了眨眼睛,“父亲他……”
安卡点点头,打断了法蓝德的话,“父亲是个神一样的男人,任何人都无法忤逆他。”
“你相信父亲真的死了?”安卡问。
法蓝德转过头,看向窗外的月色,
“安安,要知道,没有人知道父亲的想法,对于父亲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爸爸。”
安拉直直的看着法蓝德,殷红的唇瓣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是啊。”
对于白兰度家族的第一任族长,亚历山大.白兰度来说,他的眼中,自始至终,就只有泰勒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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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法蓝德披着睡衣,揉了揉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发现安卡没有在身边。
便直觉着朝安卡的画室走去。
“安安。”
法蓝德推开画室的门。
看见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
那幅画像似乎有着惊心动魄的美,吸引着法蓝德。
——那是法蓝德自己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