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质量很差,经受不住二人的折腾,发出抗议的吱呀声,江夏元没有放开手脚,他一直克制着,慢慢地在齐晖体内出入。这个男人本来不喜欢男人,可他现在在我身子底下喘息。得意,怜惜,齐晖一次又一次的叫喊让他的分身越发挺拔。夏,夏元啊,操,我要死了江夏元!唔齐晖一叫他名字,江夏元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自己的全部就都喷射了,趴在齐晖身上喘着气。泄了一次,他那玩意儿还没软下来。直挺挺地搁在齐晖里面。齐晖,还不够。江夏元急促地说,他全身都是汗。齐晖有点迷糊,但他真切地感受到江夏元的分身在自己后面挺着,又粗涨了几分。操,我操死你,混蛋齐晖有点语无伦次。谁操谁,嗯?江夏元用力一顶,齐晖便全身哆嗦,他光溜溜的背沾满汗珠,躺在餐桌上,十分黏腻。他呼吸开始混乱。齐晖,这个麻烦,我们不用套好不好。江夏元说着,把分身抽出来,把装满经验的套套扔了,再停了进去。齐晖被顶得一声闷哼。啊江夏元,我干死你。是我干你!江夏元吼着,把齐晖整个人翻过身去,掰开他的臀瓣,用力插了进去。通道里全是润滑液,他进入的很轻松,看着齐晖结实的臀部,正义绝妙的姿势呈现在自己眼前,这个骄傲的男人,此时正趴在自己身子底下,叫的那叫一个兴奋。齐晖双手撑在桌子上,双脚大开,臀部高高翘起,迎接着那个男人的进入。江夏元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挺起腰撞击着齐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知道齐晖开始腿软,撑不住了,脚开始发软,江夏元这才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腰,防止他倒下去。齐晖全身痉挛,他自己高高扬起的兴起被江夏元灵活的手指摆弄着,不知名的快感在他体内四处流窜,不一会儿,他便闷哼一声,一股浊白的液体便喷射在桌子上。唔饶了我吧,饶了我。齐晖根本不知道,他此时的恳求在江夏元听来就是极大的诱惑。齐晖,齐晖江夏元把齐晖抱起来,翻过身来抵在墙上,齐晖便坐在江夏元分身上面,被进入得很深很深,他开始急促地呼吸,腰肢也不受控制地摇摆。那一刻江夏元甚至有个想法,他想把这个人使劲操,操到他离不开自己,操到他只会可怜兮兮地求自己上他。欲望的浪潮席卷了两个人,江夏元不停地律动,齐晖早就不清醒了,他靠在墙上,东倒西歪,身子没力气了,只能环住江夏元的脖子,一声低一声高的呻吟。一连干了几十分钟,齐晖开始全身抽搐,他后面紧紧夹着江夏元的分身,江夏元身子一抖,再胡乱往里面捅了好几次,齐晖后面一阵收缩,江夏元便闷哼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直接射在他体内,齐晖身子一歪,往旁边倒了下去52.做点爱做的事儿江夏元嘴角肿了,乖乖地吃饭,他满脸喜悦。他们两个干的正爽,齐晖身子一歪突然滚落下来,撞到橱架,两人被跌落的碗筷砸得哇哇直叫。齐晖这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顺手拿起一袋食材就往江夏元脸上甩,把他甩的嘴角都肿了。江夏元闷声吃着饭,但心里却很愉快齐晖要煮的饭已经泡汤了,现在正吃着打电话叫来的外卖,吃完了把碗筷一放,说道:齐晖,我去洗碗。齐晖眉头一皱,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他好不容易把脾气压下来,他现在的腰痛的不得了,坐在椅子上都感觉后面疼得厉害,到现在齐晖也没能搞清楚,自己为什么逐渐要沦落成一个还负责陪睡的老妈子。齐晖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机,坐着打盹。厨房里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齐晖听着电视里的声音,昏昏欲睡。他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他,齐晖一个男人,似乎因为一些冲动,把自己推入了某些不能回头的境地。接受了江夏元就表示,自己得陪他吃饭聊天,玩儿,更深入的是做爱。前面几点都能接受,可是他为什么非得陪一个男人干这种事?世界上有两种性别,不就是方便男女快活吗,即使他没真正意义上的爱过一个女人,这也并不表示自己非得和一个男人一起。即使自己有点喜欢他,即使他受伤了自己会心疼,可是齐晖明明也是个男人。他无法做到对其他人百依百顺,更别说是陪他缠绵,说出来既羞耻又难堪。可是江夏元一定不是这么想的,他的目的太明确,他想要齐晖,不仅是身体还是心理,他想要全方位霸占这个人,而且以他的体力和精力齐晖一定会被玩坏的。今天他已经充分见识到了,那个家伙简直是死变态,更为变态的是自己,竟叫得比女人还大声一想到这里,齐晖打了个哆嗦,从沙发上弹起来。他想起刚刚江夏元抱着他一起洗澡,两人又在浴室里玩了一回,把齐晖累得快贫血了。浴室门一打开,江夏元围着浴巾,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齐晖。齐晖恨不得拿块豆腐把自己撞死。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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