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江次拉着他的胳膊一路往里走,走进楼梯间里,叹气道:“还不走快点,不是要上厕所吗,憋着不好。”
“哦......”景丛抬了抬眼珠子悄悄看他。
见景丛那小表情,江次刚刚也不知道哪里突然而来的心烦气闷就被哄好了,轻声说道:“要去洗手间的时候在门外都听到了些什么?不准瞎想,坦白从宽,咱俩都是好不好?”
景丛支支吾吾地:“我其实不用上厕所......当时就想出去看看你们......”
江次觉得神奇,“周彦出去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喜欢你。”景丛答得笃定,“他吃饭的时候,还有你们聊天的时候,不停的在看你。后来我实在没忍住,就说要去上个厕所......然后,就听见你们在门口说话,他说你怎么会喜欢上我这样的人……”景丛耷拉着脸,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仿佛头上顶了片小乌云,被笼罩着。
第六十四章
景丛耷拉着脸,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仿佛头上顶了片小乌云,被笼罩着。
他下一秒接着抬起头,像是要全力证明什么似的,稍显急促道:“但我只不小心听了几句,就走了。而且我没打算不告诉你,是想着到家后再、再跟你说的。”
说完又低下头。
江次见景丛这一连串的坦白,失落委屈却又惴惴的样子,让他心中又酸又软,如鲠在喉。
两人走到了没有灯亮起的这一层。江次揉了揉他扎手的小寸头,所有情绪都被藏在黑暗中翻涌,缓缓说:“小丛,周彦跟我什么都没有,他是喜欢我,但今天也只是想跟我彻底两清而已。”
“我知道,我相信你,”景丛低声说,“我刚好听到他说你都不叫他小彦了就走了。”
江次忍不住笑了,边将可爱的人按过来,抱着给呼噜呼噜毛。
两人交颈相拥了一会儿,江次移开一点,抬起对方的下巴。
景丛被迫仰起头,他只能借着楼道上下两个窗户透来的光,看见江次一双漆黑反光的眼睛。
“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只喜欢你。”
“我是不是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再多说几遍也不要紧的。”
这声音很轻,很轻,却是那么重要。
最最重要。
景丛今晚在饭桌上一滴酒都没有沾,但他好像都有点醉意了。鼻息间都是江次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木香和浅浅酒气混杂在一起,竟有些沁人心脾。
接着,他感受到江次自上而下压来的亲吻。这个吻规规矩矩的,没有掺杂太多情欲,没有缠绵或激烈,只饱含着郑重其事,像是种表达和坚定。
景丛尝到了江次嘴上残余的酒味,好像更晕乎了。
两人微微分开,江次吭哧的低低笑道:“这是人家门前,不太好,我们先上去进屋。”
景丛一愣,喝的假酒瞬间醒了,有些郁闷的跟着江次上楼回了家。
身后的门才“哐”的一声关上,景丛就被江次反身压在门上。他止住心底那点惊呼,而预想中的下一步动作却并未见身上的人实施。
两人才刚进来,并没来得及开灯。景丛看着就在眼前的这个人,那股若有似无的木酒香还在。两人呼吸相互交缠,脸上都热热的、湿湿的。
他干咽了咽喉咙,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不可忽视,颤颤倾身去碰了一下江次的唇。
下一秒就被江次夺得了主动权,强烈炽热,来势汹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景丛才得以生还,气喘吁吁的靠站在沙发边。他觉得刚刚只差一点就要被江次亲到窒息了,虽然全程感觉挺行……
他试探似的问道:“你喝醉了吗?”
江次打开灯,牵着景丛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低声道:“我到底醉没醉你难道不知道?”接着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似的:“太纯洁其实也不太好,唉。”
“其实,”景丛一双漆亮的眼眸看向他,耳根红了又红,扭捏了半天才说:“可以的,我跟你……”
江次瞬间眼皮一跳,“什么可以?”
见景丛不答,好似在闷闷害羞一样,他就知道自己一定没想错。
“最开始连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都搞不清,这些是从哪儿知道的?”江次走近他,沉声问道。
“就、就我自己搜的,”在江次眼神的压迫下,景丛磕巴道,“吃饭的时候,江乔他们说了……”
江次一听就在意料之中,开口却像在管教青春期的孩子一样:“他们怎么说的?”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叹息太纯洁了也不好的。
景丛这会儿大致一看还是一张面瘫脸,但其实内里颜色已经浅浅透红,眼角下垂,嘴唇微抿,在江次这儿基本是把冷硬人设崩了个干净,能直接退出收债届的那种。
第六十五章
景丛这会儿大致一看还是一张面瘫脸,但其实内里颜色已经浅浅透红,眼角下垂,嘴唇微抿,在江次这儿基本是把冷硬人设崩了个干净,能直接退出收债届的那种。
“他开始问我们谁上谁下,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然后说就是上床……让我自己去搜搜。”
得,都说得如此直白了。
江次虽然这想法不少,之前还暗暗使坏说要跟景丛秋后算账来着……总归也得是你情我愿的才行。但现在万事俱备,都不用想着怎么尴尬科普教学,大喇喇的能提上日程后,怎么莫名有种罪恶感?
还是因为景丛都二十好几了却如此纯洁,弄得有种是他带坏的的错觉。
太纯洁了是真的不太好,唉。
他眼皮继续跳了跳,抬手抹了抹脸,“先去洗澡。”
“哦。”
景丛洗完澡穿着小熊睡衣出来,江次便拿着衣服接着去了。
景丛回卧室里抱上自己的小被子躺床上,蹙着眉毛,一脸严肃。
男人在某方面吧,一向一点就通,只要开了窍,就只剩炉火纯青。更何况还有江次的两次“帮忙开发”和平常时不时的耳濡目染,随便想想就能发现方才江次那教育的语气实际有多虚。
景丛暂时已经忘记了害羞、不好意思这些,只是翻来覆去的琢磨,琢磨之前他没太在意的被开黄腔的细节,边想心里倒冒出个小人边偷偷高兴。
可是江次之前明明一直很主动很流氓的……怎么现在他提出来了,反倒熄了火……难道真的要跟江乔说的那样,把自己洗白白然后诱惑?
现在是洗白白了,那,要诱惑吗?怎么诱惑?
上天作证,在今天之前,今天之前景丛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过这些字眼。
江次边擦头发边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人一被在床上翻滚,纠缠一起。在发现有人进来了之后,便一瞬间消停下来。
江次把他连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