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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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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以为自己是他手上捧着的珍宝一般。

这个自以为是的妄想满足了宫长渡一辈子求而不得的渴望,被宫长怡顶出的肝火便散了个干净,宫长渡趁着傅凉舟给她包好伤口的间隙,在他腰间又捻了一把,逗得他红着脸无奈的看她。

如此黏黏糊糊的过了小半日,傅凉舟就在一边不舍宫长渡离去,一边紧张宫长渡又将他拉到床上折腾的纠结中,被宫长渡哄骗着晕晕乎乎的沐浴净身后躺在床上睡了。

宫长渡规规矩矩的抱着他睡了,什么都没有做。

夜半时分,宫长渡被窗外细密的雨声惊醒,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拍了拍睡在身边蜷成一团的傅凉舟。

傅凉舟体弱,又浅眠,这样的雨天湿气重,未央宫又环水,他体温低又畏寒,夜里被窝根本暖不起来,肯定睡不好。

傅凉舟睡的不沉,隐隐约约的听见外面雨声淅沥,眼皮却沉重酸胀,连着周身被衾都透着一股湿冷的阴潮感,便累的身体沉重,骨头麻软,血液凝滞。

冷不防身边的人突然拍了拍他,傅凉舟便勉强睁开了眼皮,低低的问:“陛下?”

宫长渡拽了拽他的被衾,将傅凉舟整个人揽进怀里:“冷吗?”

“唔,”傅凉舟咕哝了一声,疲倦的身体让意识也有些昏聩,被温暖的热源揽住后,萦绕周身的浅薄香味清爽又蒸腾着恰到好处的温暖,傅凉舟略微一歪头,抵住她的肩颈处,沉沉睡了过去。

他缩在她身边,昏昏然连回答她问话的功夫都没有,像是冬日里的小松鼠找到了温暖的树窝,迫不及待的躺进去,睡的毫无防备。

雨势密集,淋漓雨声连成一片,混着枕边人的呼吸声,形成一份沉重安稳的静谧,傅凉舟枕着这份沉甸甸的温暖睡了个天昏地暗,等他醒来时,已经彻底换了个地儿。

作者有话要说: 嗯,写着写着,突然觉得此文三观有点歪,我试试看还能不能掰回来......

(╯‵□′)╯︵┻━┻

☆、诘问

外面雨声潇潇,隐有雷声相伴,马车摇摇晃晃,吱呀声不绝于耳,伴随着轻快马蹄踏地的哒哒声,只让人欲睡的昏沉中更添两份倦怠,傅凉舟抬了抬发软的手指,从朦胧的梦境里清醒过来,恍恍然意识到自己被换了个地儿,瞬间绷紧了神经,睁开眼睛就差点一跃而起。

却被搭在身上的手止住了动作,温和的女声漫过耳朵,舒缓了饱睡的酣然和突醒的紧张。

“醒了,睡饱了吗?”

傅凉舟这才仔细环顾四周,发现他竟然是睡在马车里,身下铺了厚厚的毯子,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腿边腰际还各放着一个包了绒布的汤婆子,散着甜甜的暖意,凤帝就坐在他身边,背靠着车厢把腿伸出来给他当枕头。

傅凉舟:“......”

他从初醒的醺然中恢复,又陷入另一重更深的茫然之中:“陛下......”

宫长渡轻微的“啧”了一声,抬手刮了他粉嫩腮帮一下:“醒了就漱漱口吃点东西吧,早上不能饿着。”

宫长渡伺候着傅凉舟漱口擦脸,又给他喂了几块绵软点心,傅凉舟终于在一片初醒的茫然中回过神来,问:“陛下,这是去哪儿?”

宫长渡轻轻的“唔”了一声:“带你回娘家。”

傅凉舟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才说:“您是想见师父?”

他父后早逝,幼年重病垂死乃一平道长费尽心力救治回来,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师父,但是傅凉舟对一平道长向来尊重,情分不比亲父子更少,一平道长虽然调理他的身体,教导他​‍‎成​­­人­‎​,却从未干涉过他的任何决定,唯有嫁给宫长渡这一条,一平道长曾经激烈反对,为此与宫长渡闹得很不愉快。

当时宫长渡带他去随州,行程紧迫,再有看在他的情面上对一平道长退让许多,双方虽然不愉快,却不至于撕破脸,只是后来宫长渡喜欢拿这一事调侃他:娘家公公嫌弃上门妻主。

傅凉舟是何等的心思玲珑,宫长渡虽然无意,却未必不介怀此事,对他若有不满之时,这就是一个小小的敲打,她自己也许潜意识作祟并未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傅凉舟却能从中看出她的态度,进而紧张良久,反思自己哪里惹到她了。

宫长渡同傅凉舟多年夫妻,上辈子又愧悔了一辈子,对傅凉舟的情绪何其敏感,她也许不一定猜得透傅凉舟紧张的缘由,却一定能看出他是否紧张,更何况,这一次连缘由都一清二楚——他在担心她同一平道长又生嫌隙。

这也不怪傅凉舟,实在是……

宫长渡忍不住苦笑,一平道长不愧是得道高人,看人眼光极准,一眼便瞧出她不是良配,早前激烈反对傅凉舟嫁给她便是希望傅凉舟能够及时止损,可惜最后没能成功,傅凉舟还是一头栽进来,赔上了性命。

上辈子她秋猎遇刺,迁怒傅凉舟,害他重病,那时候不知是刻意报复或者有此预感,一平道长做出预言:天怒,灾现南方,托梦以警之。

后来江南雪灾,接连半月连绵暴雪,铺地三尺,压垮民宅无数,百姓遭灾,可谓是饿殍遍野,朝堂内外人心惶惶,那时左相和右相第一次联手,声称一平道长有不臣之心,邪法诅咒王朝,至使大灾,应抓了一平道长以祭天。

她默认了这个说话,后来一平道长自戕于浮生观,江信侯奉命清查此事,报给他一个畏罪自杀的说法,她也不了了之。

那时候,傅凉舟彻底的心灰意冷,再不与她相见。

宫长渡摸了摸傅凉舟的头发,苦笑,若是那时傅凉舟同她闹一场,厉声指责她,宫长渡反而能够舒服些,可傅凉舟只是默不作声的封闭了未央宫宫门,声称为师父赎罪,不敢再见天颜,自此不再见她。

那时候宫长渡只觉被傅凉舟看穿了一般的恼羞成怒,又担忧他就此离她而去,终于只是讪讪的离开了未央宫。

她尚且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他至少还在宫中,还在她身边不是吗。

可这辈子再回头看,那时的傅凉舟就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头,终于对她冷了希望,却又碍于一个承诺而未曾离开。

“陛下?”

宫长渡陷在思绪里走了神,听了傅凉舟的问话忘了回答,这会儿被傅凉舟叫回神,看他尚且紧张,便柔和一笑,扶着他的头发安抚他:“有些事情要布置,昨儿早上说要去浮生观祈福斋戒五日。”

傅凉舟迟疑了一会儿,低声道:“师父年事已高,浮生观又……”

“我知你心中顾忌,放心,不会牵累观中道人,我只是借一借诸位神佛的名号罢了。”宫长渡也不是傻得,她很清楚傅凉舟会顾虑什么,她这一次前往观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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