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
顾延章顺着势头靠在了她身上,口中含糊道:“今日去巡、昨日去巡、前几日也是去巡,巡堤都寻饱了……天没亮就要出衙,天黑了才回来,前头怕人有防范,不敢打招呼,是以沿途堤铺里头什么都没准备,民伕自己口粮都吃不饱,我也不好去抢他们的吃食,只好兑着凉水啃干粮,胃里顶得慌。”
季清菱听他说得可怜,当真有些心疼,忙道:“方才怎的不说一声?肚子还饿不饿的?我这两日都是吃的米粉,厨房里头现下应该还有,叫她们给你做一碗,多少抵一抵,好不好?”
想了想,又怕米粉不抵吃,复问道:“五哥是想吃肉还是想吃菜?若是怕夜深了积食,不妨叫人拿了点心来,多少也垫个肚子?”
顾延章一心要吃肉,可此肉并非彼肉,却也不好明说。
他摇着头道:“走了这几天,当真一点胃口都没有,灰都吃饱了,什么都不想吃。”
又把左手搭在自己右肩上,揉着肩膀道:“右边酸得紧,一会熄了灯,你帮我按一按罢。”
他虽然坐的几子矮,奈何人长得高,哪怕低下去了半截,往后一靠,还是靠到了季清菱的腰腹上头,把头搭着,也不肯起来,半个身子的力气都压了过去。
季清菱一心要给他认真擦头,被他这样靠着,头发全压在了自己身上,拿着巾子也不知往哪里擦,只好哄道:“五哥,你且起来,我先给你擦了头,一会用炉子烘干了就睡,用不了多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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