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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见得外头那小丫头已是奔得出去,转头一看,琼珠面色潮红,正垫着脚、举着手往架子上放,不知怎的,忽然冒出来一股子邪劲,只把那琼珠的胳膊一拉,两只手箍住对方的手,双腿则是将其摁住,整个人就往其身上拱。

琼珠毫无防备,吓得张嘴就要叫嚷,被杨义府把嘴一堵,一手扯了下头的腰带、裤头,不管不顾地就地开始霸王硬上弓。

他乃是邪火上头,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为泄欲而已,不过片刻功夫,便已是火祛气平,清心寡欲起来,慢悠悠抽了身,穿了鞋子,去一旁铜盆里拧了湿帕子打点自己,一面还不忘头也不回地道:“好生收拾床被,莫要留得脏污,给旁人看得出来。”

琼珠痛得浑身抽搐,满脸都是鼻涕眼泪,仿佛天塌了一般,听得杨义府分派,也只好抖着腿,趔趄地站起身来,咬牙收拾一床的狼藉。

她不敢多留,把被褥拢走了,扶着墙便往前头去。因是晚间,幸而院子里头无人,同屋俱是睡着了,还给留了桶水,她便流着眼泪,省着水用,把自己下头打理干净了,又忍痛蹲在地上,把那被褥洗了,复才摸黑回了客房,把那被褥放进里间的桶里,交由洗衣妇们隔日去收拾。

等到回得房中,琼珠小心上了床,不去吵着同屋的丫头,背过身面着墙,咬着块帕子,束着脚、抱着被子,流了一夜的眼泪。

而另一头,杨义府却是一夜好眠。

对他而言,一个小丫头,睡了也就睡了,原本陪嫁合该就是伺候他的。只是范家到底比不得世家大族,毕竟是灌园出身,家底薄,眼皮子浅,家风不正,养出个范真娘也不贤,半点不晓得主动安排。

因深知那琼珠不敢胡言,他泄了火,便把此事抛在了脑后,一觉起来,换了朝服,还记得坦然自若地回内院同范真娘吃了早食,问了女儿昨夜情况,复才去文德殿上朝。

琼珠一夜未曾阖眼,次日一早起来,一张脸早肿得不能看了,只好与同屋交代,说自己来了例事十分不舒服,要告半日的假,用那冷水敷了眼睛,等到缓和了些,也不等到下午,立时就回去伺候了。

范真娘半点不知,见得琼珠来,还问她道:“不是说来了例事,肚子不舒服?今日便回去睡罢,好好休息,叫厨房给拿老姜熬了汤水,热热吃一碗,就好了。”

琼珠见范真娘一脸的疲惫,面色也十分难看,显然前夜因女儿的事情闹得也不曾睡好。

她想到夫人素来同那杨义府齐眉举案,又把对方视为良人,自己到底是个丫头,主仆有别,纵然是一肚子的委屈,哪里敢说,只好强笑道:“睡了半日,已是好了,我且来帮着看一看姐儿……”

且不说此处琼珠咬牙把眼泪和着血往肚子里吞,而另一处皇城之外,杨义府却是排着队列等着上朝。

他去都水监中,乃是借调,本官仍在学士院,此时因为差遣暂停,上朝自然仍回学士院的位子里。

几个同僚见了他,倒是打了个招呼,小声揶揄道:“还是秀府自在,因祸得福。”

杨义府愣了一下,道:“此话怎讲?”

那同僚便道:“范大参那导洛通汴之事,半点不曾预着你罢?”

杨义府心中略有些不喜,只是不好当中翻脸,板着脸道:“范参政依律行事,按规而办,我前头办差不利,不再得他任用,已是停了职,留待吏部评核,却不知其中又有什么值得分说的?”

旁人便笑道:“秀府为人正得很,你莫拿自己来套他。”

复又对着杨义府道:“你老丈人那导洛通汴之事,不是丢给了提刑司姓顾的副使去做?听说今日已是最后之期,中书却不曾收得任何奏章,昨日使人去催,都水监中所有水工俱是不在,剩得几个主簿急得团团转。”

杨义府这些日子老老实实修身养性,每日只去都水监、学士院点了卯便回家,正等着吏部处置出来。

他装相装了个十足,倒是当真不知道此事,此时听了,只觉得心中一松,对范尧臣也多了两分释然。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当初浚川杷出事,范尧臣全然没有想过力保自己这个女婿,后来提出了导洛通汴之事,也不曾有任何表示要将自己纳入其中,以攻补过。

导洛通汴之事,朝中已是争执了许久,泰半人都觉得不可行,便是勉强为之,后头免不得会有河水倒灌,毁损农田房屋。若是接了这个差遣,跟着去勘测,若是不成,便是浪费时间,抽得出来,将来又要候阙,若是成了,一旦出了事,正好用来背锅。

这样的差事,左右讨不得好,自然不在杨义府的选择范围之内。即便当日范尧臣提出来了要杨义府来接这个差遣,他也不会同意,说不得还得绞尽脑汁想了办法去推辞,可见得老丈人从始至终俱是不曾考虑自己,却又叫他忍不住心中暗生不满。

第906章 昏君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怎的到了姓范的这一处,样样就倒了过来?

然而听得人这般说,哪怕心中再如何侥幸,他却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与那提刑司中的副使顾延章从前便相识,他一向运道甚旺,说不得今次能有贵人相助,逃脱此劫,也未可知。”

嘴上这么说,杨义府却连多日不满阴霾的眉眼都舒展开了。

识得顾延章多年,从未见过他吃过瘪,今次难得有机会看他的好戏,倒叫杨义府对片刻后的大朝会满是期待起来,不禁感慨道:“也不晓得今日御史台会如何。”

一旁的人笑道:“听说那郑御史已是备好了折子了。”

有人好奇道:“我也恍惚间听得人说,那郑御史同秀府你是同窗,亦是同年,是也不是?”

杨义府点头道:“正是,那郑时修不单与我是同窗同年,与那提刑司……哦,眼下已是都水监了,与那都水监的顾延章也是旧日相识,直至今日,也颇有往来。”

那人忍不住问道:“既是如此,当日他那折子还……”

杨义府笑道:“时修此人素来耿直,只认死理,做起事来,从来不管体面,便是家人犯了事,他也只有往上冲的……”

又叹了口气,道:“只盼今日闹得这一回下来,延章不要同他生分了才是——毕竟都是职责所在,当日他弹劾我时,我也不曾计较。”

最后还不忘补了一句,道:“到底是故旧同年,实在不行,当真翻了脸,我也要从中斡旋一番,莫要叫他们二人以后闹得难看。”

言语之间,全是自己大度能容。

众人正说着话,只听得前头礼官呼唱,天边日头半出,已是到了朝会之时,正轮得他们进殿,连忙闭了嘴,一一排队而入。

果然,等到一应官员才站得稳了,礼官才问了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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