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论是时令的还是现在这个季节不常见到的。

严明也选了一份饭，看杨光成没有去拿水果什么的，他也没有去，而是跟着杨光成坐到了桌子的两边。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仍然像早上一样安静，只听得见筷子偶尔与餐盘不小心碰到而发出的声音。

严明觉得再这样吃下去，自己都要得胃病了。

面对着杨光成的疏离冷淡，他想要努力地找话题，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吃完饭。

“这两个食堂...有什么区别吗？”

杨光成把餐盘放到收拾垃圾的车上，又动作顺畅地接过严明手中的盘子。

“走吧。”

一顿饭之后，杨光成也不再像之前一样抿紧了唇不想说话，表达出那种“你不要靠近我”的意味。

“这个食堂是公司管理层的食堂，厨师什么的虽然不一样，但是吃的都一样，就是多了酸奶和水果。”

杨光成不太清楚，严明为什么还要跟着自己。

但是他也不太好意思去问，就在前面走着，不过还是会回答对方的问题。

“我们公司的食堂还是挺不错的。大家很少会叫外卖，食堂的师傅也很好说话，有什么建议说出来的话他也会考虑。”

像是普通的那种朋友一样，就只是平常地交流着。严明不想让气氛冷下来，所以接下了这个话题。

“我们公司的食堂...还算可以，不过没有这边的好。”

严明的午饭很多时候都是助理帮忙从食堂里带过来的——他就算工作再忙，也都会抽出时间来吃饭。助理给他带饭，通常都是从公司的高层专用的小食堂带过来的。他很少去食堂，但是也曾经有一阵子在基层“体验生活”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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