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往前走几步，顺着玉兰指着的方向，也看到了在那里嬉戏的两只黑天鹅，眼前一亮，没想到居然真的有黑色的天鹅。

这黑天鹅是山南国今年送过来的礼物，才送到四宜园没有几天，玉兰也是凑巧听到有宫人谈论了黑天鹅，主子又无聊想出来走动走动，就想到了这里。

那两只黑天鹅和顾棠隔着一段距离，她们也不敢太靠近，就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

主仆二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顾棠紧盯着黑天鹅那细长的脖颈，“玉兰，你说这黑天鹅，吃起来的口感会不会比一般的鹅好吃？”

说着，顾棠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抿了下嘴巴，偷偷吞咽了下口水，看着黑天鹅的眼神，更加的柔和。

黑天鹅，她还没有吃过，不知道好不好吃。

真的是在观赏着黑天鹅的玉兰一愣，不愧于是跟了顾棠这么久的贴身大丫鬟，很快，就跟上了顾棠的思路，顺势一想，黑天鹅这么珍贵，那它的肉质会不会也差不到哪里去？

“玉兰，你说这黑天鹤羽毛是黑的，那它的味道会不会和乌骨鸡相似？”

乌骨鸡，一种羽毛雪白却皮肤是黑色禽类，煲汤味道鲜美，药用价值极高，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厨房就炖了一锅乌鸡汤。

顾棠看着那两只黑天鹅，很难不想到这里那碗汤来，玉兰也是如此。

“应该，差不多吧。”

想到今早的乌鸡汤，玉兰偷摸摸地也咽了口口水，眼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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