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往。”言喻把他往外推,“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单独待在一起?”
“多认识一下新朋友也是好的啊。小轻只是和他在交往,又没有结婚。”穆拉一边翻手机一边叨叨,“再说了,穆然比晋深时好多了,又懂礼貌,社交礼仪没有一点错处,多接触才有对比。”
“我们家小轻,值得最优秀的。”
穆拉吧嗒吧嗒,把穆然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提到穆然,晋烈转过头,目光阴寒地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你是来抢我儿媳妇的?
穆然也很无辜:叔,你没听见吗,我只是一个备胎。
两人目光短兵相接之后,各自躺好。
言喻“嗯嗯”应着,也懒得和穆拉废话,死命把他往外推。
晋深时叼着言小轻的耳垂,一边磨牙一边打字质问:【你刚刚说的那个无关紧要的朋友,是穆然?你们刚刚在房间里干什么?他为什么会钻到床下了?】
浓烈的酸味通过一连串的质问,从手机屏幕里透射出来,溢满整个衣柜。
言小轻睨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吃啥醋?
他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偷摸摸偷户口本,穆然只是帮他放哨。
免得晋深时知道后得寸进尺。
现在晋深时已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他根本控制不住,再让他知道自己专门来偷户口本就是为了和他领证,晋深时可能会上天。
手机一关,揣进兜里,一个问题也不回答。
晋深时也不恼,抓住言小轻一阵揉圆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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